力倒退。
哪知胡雙巖卻十分客氣地說:“你們不必擔憂,我等是陪同我們公子和姑娘過來的。”
公子?姑娘?
一群人十分糊塗,卻見胡雙巖兄弟倆突然朝某個方向看過去。
眾人下意識地追隨著兩人的視線,便見到四人從那邊御劍飛來,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容貌出色,看起來十分年輕,而且為首的那公子很是熟悉,很多年紀大的人都認出來。
寧氏族長身後的成昊帝突然瞪大眼睛,一把將面前的人掀開,驚喜地道:“小七兒!”
被他掀開的寧氏長老也同樣驚呆,以至於沒顧得上後輩的無禮,呆呆地看著寧遇洲一群人,特別是當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看透寧遇洲他們的修為時,更是心絃大震。
成昊帝已經像只兔子一樣跑到兒子面前,動作迅敏。
寧遇洲伸手扶住他,朝他笑了笑,“父皇。”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笑容,熟悉的人……
成昊帝激動得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語無倫次地道:“小七,你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是不是外面出什麼事?你這些年過得怎麼樣……”
寧遇洲朝他笑了笑,將聞翹拉到身邊,說道:“我都好,父皇,這是阿娖。”
成昊帝呆了呆,目光落到聞翹身上。
想到這是她家夫君的父親,也是她公爹,聞翹努力地保持笑容,以免嚇到公爹。
成昊帝自然沒被嚇到,但其他人卻被嚇到,見鬼一樣地看著寧遇洲和聞翹,等看到胡雙巖兄弟倆上前,恭敬地朝他們稱呼“公子”和“姑娘”時,整個人都哆嗦起來。
曾經在東陵,寧七皇子的廢材之名、聞翹的病弱之名十分響亮。
雖說後來寧遇洲帶著潛鱗衛離開東陵,但很多人都覺得他是因無緣於修行一途,不願意再待在家族,所以自我放逐,不知去向。至於聞翹,只怕當年早就死在鱗臺獵谷,只有寧遇洲這傻子不願意相信。
可現在,這兩人竟然回來了!
不僅回來,他們竟然帶著一身修為回來,連元空境的修煉者都要恭敬以對。
四大家族的人都覺得十分玄幻,更不用說那些普通的修煉者,一直拿無法修煉的寧遇洲當笑話的人,這會兒被啪啪啪地打臉,臉都被打腫。
在場唯一高興得像個傻子的,大概只有成昊帝一人。
當然,還有對寧遇洲去向略知一二的寧氏族人,不過也只有長老身份的才有資格知道,其他人也是一臉茫然。
出門在外的兒子和兒媳婦終於回來,成昊帝哪裡還有心思理會鱗臺獵谷的事,將它們丟給其他人,一手拉著一個打算離開。
寧遇洲將被父親握著的聞翹的手扯回來,塞進自己的手裡。
成昊帝老臉微紅,太過驚喜妄形,竟然忘記兒子的德行,當著他的面拉了兒媳婦的手,沒有當場落面子,也是兒子孝順。
不過很快的,成昊帝又樂呵呵地笑起來,全無在外的皇帝威嚴。
聞兔兔和師無命見狀,識趣地沒跟過去打擾人家父子重逢。
“遇洲啊,你們怎麼突然回來?你們這些年過得怎麼樣?”成昊帝絮絮叨叨地問,目光在兩人身上游移。
雖然每隔一段時間,會有潛鱗衛送東西回來,但成昊帝對兒子和兒媳婦的事情所知不多,甚至連兒子兒媳婦曾經失蹤十年的事情也是不知的。其一是潛狩生怕他擔憂,有目的瞞著;其二是東陵地處偏僻,隔著危險的蒼梧山,極少有修煉者能出去,對外界一無所知。
所以才能成功地瞞住成昊帝。
“回來看看你們,不好嗎?”寧遇洲微笑地問,很懂得如何應付老父親。
果然,成昊帝不再問,只是一個勁兒地問他們在東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