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劉姨興沖沖的走了回來。拿著兩份合同道:“小擎,人家說這兩份合同沒什麼漏洞。而且,付款方式極為有利。”
我大鬆了一口氣。不過也是應該的,對我有利,也就是對顧工頭有利。他這麼編合同,也合情合理。要有漏洞的合同,他也不會敢這麼輕易讓我拿回來隨便研究。
“成,沒問題的話。明天就找他籤合同去。”我一臉正色道。
“恩,如此看來。那顧工頭確實是想好好操作這件事情。”劉姨也是喜上眉梢道。
“不對。”我臉一沉道:“有問題。”
劉姨被我說的一陣緊張:“什麼問題?”
“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這顧工頭把合同編得這麼偏向於我們,難道就沒有絲毫防範我的心理麼?”我在劉姨客廳裡來回踱步,抓了根菸點燃後猛吸了一口:“讓我想想,想想。”
“對了。”我一拍大腿道:“問題出在支付方式上。這顧工頭只要和財務那邊通好氣,付款的時候,把支票開成兩張。其中一張定是把他那一份先提出來,這樣他就不怕我黑吃黑吞了他那筆錢。”
“那財務能聽他的,給開兩張支票嗎?”劉姨也是驚道:“按理說那錢要大牛簽完字,才能支付啊。”
“劉姨,關鍵是那部分錢屬於他,是早就已經說好的。我們沒理由阻止他這麼做。”我敲著自己腦袋,猛吸著煙。
“唉,難道廢這麼大勁。就只能弄這三十萬麼?”劉姨神情中有些失落。
“不成。”我堅決搖頭道:“不能便宜了那顧工頭。那財務我見過幾次,也算是認識。不過卻沒什麼交情。”
“就算有交情又怎麼樣?”劉姨哀聲嘆息道:“你和顧工頭是有暗中協議的,你也不能擺明了讓那財務不給開兩張支票吧?我也正琢磨著呢,那顧工頭肯定有招數制你黑吃黑。”
“要把財務那關給攻了。”我沉聲道:“我自有辦法化解顧工頭這一招。那就是讓財務故意開錯支票,把兩張支票的臺頭都添上我們的。然後故意謊稱空白支票用完了。最好還把拿支票的日子,定在週五。這樣的話,錯過當天,又要等週一才行能轉賬。那顧工頭急於求成,正所謂夜長夢多,他也不敢拖。只要那財務肯幫我們拖延下,估計能讓顧工頭不得不借我們的賬戶走。”
“那顧工頭也不會放心啊。”劉姨愣了下:“這麼一大筆錢,都從你賬戶走。他能放心麼?”
“那就想個讓他能放心的辦法。”我又猛吸了幾口煙:“就讓他和我們一起去銀行存支票,如果是週五的話,錢要在週一才能到賬。再接著,我就告訴他我把賬戶專用印鑑交給他保管,而存摺則我們保管。週一的話,一同過來,他拿出印鑑,我們拿出存摺。我再給他轉賬過去。”這段時間來,每天晚上我都要用梁潔茹的膝上型電腦,搜尋些這方面的資料看。倒也不是生手了。
“這樣?能行麼?你印鑑都給他了。到時候不是被逼著要給他錢?”劉姨不放心道:“他完全可以把印鑑握在手上,等轉完賬在還給我們。”
“造假。”我沉聲吐出兩個字:“我們先複製一個假印鑑,銀行存完支票後。我就偷龍轉鳳,把那假印鑑給他。如此,只要錢到了我們賬上,他也翻不過天去了。當然,這一切都要趁他戒心不盛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完成。反正到時候,我會哄他的。”
劉姨重重舒了口氣,不過仍舊有些憂心道:“小擎,這樣做雖然理論上可行。不過,要讓那財務幫你這麼大忙。你嘴上開空頭支票可沒用。若是玩實際的話,兩萬三萬的,也不一定能塞住她的嘴。”
我把菸頭狠狠地在菸缸裡一捻,冷道:“劉姨這事我來處理,你就別管了。”
“小擎,要不我們就老老實實賺那三十萬好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