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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聽姜緒林說這次相親是為了讓林肖途去見識見識,有對比才更能看出顧訓庭的好。
可是大批人馬埋伏在這裡,事情可沒那麼簡單。
他嚴重懷疑姜緒林是故意把林肖途相親的訊息悄悄透給他,摸透了他好八卦的性格,會主動帶林肖途參加相親,順便當護衛。
他生氣地揪住姜緒林的衣領,咬牙切齒道,“老實交代,你們又幹了什麼?是不是坑了途途?”
姜緒林在手下面前一向威嚴,被老婆揪著衣領也不敢還手,尷尬道,“我們回家說。”
“行。”岑波給老攻這個面子,“那你得補償我。”
姜緒林表情一僵,為了不讓岑波繼續鬧只能先應下來。
猞猁見眾人散場,悄悄跟上顧訓庭的車一起離開。
半個小時後,林肖途吃力地扶著顧訓庭回家。
他在車上的時候已經聯絡李醫生過來,李醫生過來還需要時間,他們到家了,李醫生還沒有到。
林肖途扶著顧訓庭扶上樓,腳下踩空,眼見要摔倒。
顧訓庭及時將人撈起,順勢把人按在牆邊蹭了蹭。
他對新研發的安撫劑已經有抗藥性,加量的效果也不大。
出去執行任務幾天,一時不慎被偷襲,差點獸性基因失控。
因為療傷,差點沒趕上阻止林肖途的相親。
幸好這隻傻兔子不好惹,懂得保護自己。
林肖途被禁錮在樓梯間無法動彈,見對方一臉痴迷的神色很快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瑟縮著,喚了一聲,“顧訓庭?”
被吸血的感受說不上多好,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抽空,接著幾天都會跟跑了幾萬米一樣虛得很。
但他不希望顧訓庭變成獸化人,對方離開幾天,他最擔心的就是顧訓庭獸性基因會失控。
顧訓庭捏住林肖途的臉,將對方的臉頰抬起,眼神深邃。
本不希望傻兔子擔心,但想到要讓對方愛上自己,得裝可憐。
他的聲音暗啞,“我身體的抗藥性過強,新研發的安撫劑也失效了。”
林肖途這才明白,之前一段時間顧訓庭天天去上班搞研究,原來是在研發新的安撫劑。
對方抽菸,也是因為在煙裡新增了安撫劑。
不過藥效也沒什麼作用。
聽到顧訓庭說到差點變成獸化人的時候,林肖途的心猛地一緊。
他無意識地揪住顧訓庭的衣袖,鬼使神差地說道,“我可以當你的安撫劑。”
這話說完,總感覺有種曖昧不明的意思。
以勉對方誤會,他漲紅著臉解釋,“我可以幫忙研究新的安撫劑,在適用的安撫劑研究成功之前,我可以幫你。”
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可以說一路上他都接受著顧訓庭的幫助。
在對方需要的時候,他當然願意儘自己一份力量。
雖然每次被吸血都很痛苦,但比起顧訓庭變成獸化人,這點痛苦他可以忍受。
不過他必須抓緊時間變強,否則被多吸幾次,他怕是要小命不保。
顧訓庭雙眼微眯,故意說道,“總是吸食你的血,你會撐不住。”
林肖途抿唇,撐不住也得硬撐。
他不喜歡單方向地承別人的情,他願意接受顧訓庭的庇護,也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至少是有償還恩情的能力,才會坦然接受顧訓庭的照顧。
“你真的願意當我的安撫劑?”
林肖途覺得這話問得有些怪異,但還是肯定道,“當然,你幫了我很多,我希望你好。”
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著傻兔子的唇,顧訓庭心裡暗暗道:那可是你自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