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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才自己表白的話,對方是聽到的。
現在仗著自己喜歡對方,開始不要臉了嗎?
林肖途又羞又惱,明明對方把主動權給到自己了,可是他總有種被拿捏住的感覺。
不爽,反正就是不爽。
顧訓庭不想滾,要追上去,卻被崔彥軍攔住。
崔彥軍是真的緊張能不能繼續錄節目,“顧總,這節目還能繼續錄嗎?”
顧訓庭沉吟片刻,這等待的幾分鐘裡,崔彥軍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等待宣判的罪犯。
死緩還是死刑,求來個痛快的!
顧訓庭目光投向躲在遠處“降溫”的傻兔子,低笑道,“我們家,聽他的。”
崔彥軍心裡大喊臥槽,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行事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顧總,居然是個深度戀愛腦!
他就說林肖途是自己的貴人啊!遇到這種意外,按照顧總的性格,想繼續錄節目?想都別想。
可是現在,只要林肖途同意,那一切都好說。
崔彥軍立馬去求林肖途,林肖途聽到崔導轉述的話,還沒降下來的溫度,又噌噌噌飆升好幾度。
林肖途悄聲詢問,“崔導,他真的這麼說?”
崔彥軍用力點頭,“攝像師拍下來了,要不我給你找回放。”
“不用不用。”林肖途的臉更紅了,他們還沒確認關係呢,顧訓庭就在外人面前亂說。
大概半個小時後,節目恢復錄製。
林肖途被隨機拋在連綿的雲山某段不知名的山路上,周圍空無一人。
他們之前換來的大堆裝備和食物,在找師父的過程中丟失了,崔導也沒有給補。
而此刻,已經是凌晨接近十二點。
山風凜凜,林肖途用顧訓庭給他的外套擋住連綿的細雨。
他反悔答應崔導繼續錄節目了!
幾顆攝像球在他身周環繞,他氣得直跺腳,對著其中一個攝像球就罵了起來,“崔導!你太過分了!”
除了攝像球閃現的微弱光芒,周圍漆黑一片。
林肖途害怕地蹲在路中央,一動不敢動。
他抹了把淚水,哭喊道,“顧訓庭,你在哪啊?”
我怕黑。
直播間裡幾乎群起而攻之,把崔導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
——臥槽!我忍不了了!崔狗我警告你做個人!
——大半夜的,還下著雨,崔狗你沒有心!
——我要舉報這個節目虐、待雌性!啊啊啊啊我暴怒了!
——顧總限你三秒鐘,我要立刻、馬上見到你出現在傻兔子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
林肖途:嗚哇哇哇~~~顧訓庭你快來,我怕黑!
顧訓庭:誰欺負我老婆?死!
崔彥軍:不是!顧總這主意不是您出的嗎?!
“顧訓庭, 你快來啊!”
林肖途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遇到危險下意識就會尋求顧訓庭幫助,並且對於顧訓庭一定會第一時間出現這個認知毫不懷疑。
而此時, 顧訓庭和幼崽被放在另一座山頭。
顧訓庭察覺傻兔子不在這, 眉頭蹙起, “人呢?”
說著, 他立馬抱起幼崽重新跳上懸浮平臺,快速調出懸浮平臺的操控面板,三兩下破解獲取操控許可權。
然後他開啟智腦, 上面有傻兔子的定位。
雖然在雲山上, 這個定位有些偏移跳躍, 但他還是很快分析出傻兔子的大概位置,操控著懸浮平臺前行。
“大爸爸。”幼崽揪揪大爸爸的衣袖,試圖勸解, “節目組應該不知道小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