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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不了地低吼一聲, 決定不再去想那件事情。
反正想了也想不通啊!
以前他還會厚著臉皮跑去問顧訓庭,對方那些行為是不是自願的。
可是吃過太多虧了, 每次都被懟回來。
他都能猜到如果自己這麼問, 顧訓庭肯定又會反問自己, “那你是自願的嗎?”
林肖途趴在被窩裡, 懊惱地扭著兔屁屁, 滿身的長毛與被子發生摩擦, 一身的粉毛炸飛了。
不想還好, 這一想就又要掉腦子。
他是不是自願的?
大概……也許……應該……是有一點吧。
幸好他變回了兔子,沒有進行到最後。
腦海中浮現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他整隻兔身都開始發燙。
想不通,那就別想了!
反正他認定了死理,哪怕是合法的夫夫關係,兩人也必須是到互相愛戀的程度才能發生關係。
經歷過差點擦槍走火的真實場面,林肖途想到上次錄製綜藝的時候,他因為面板過敏不知怎麼的意識不清,還以為自己把顧訓庭給睡了的事。
好社死啊!
那天晚上可能是發生了什麼,但絕對沒有到最後一步。
以他這弱爆了的體質,那時候還能活蹦亂跳的,怎麼可能發生什麼?
顧訓庭那裡……咳咳!
同是男人,雖然沒有經驗,但他感覺要真那啥了,他可能會好幾天下不了床。
肯定會很痛吧?
他對於那方面的知識只有上輩子一些二次元動漫裡隱晦的描述,至於更多的,他還真沒接觸過。
這麼一想,他心裡蕩起股暖意與酸澀。
雖然他是被丟棄的孩子,但是師父把他撿回家,給了他全世界的愛。
但同時他也才發現,師父將自己保護得太好了。
他在師父的羽翼之下簡簡單單,開開心心地長大。
是師父幫他把世界的險惡阻擋在外。
後來雖然師父消失沒有再回來,但他還是住在以前的竹樓裡,大部分時間都在山裡與動植物為伴,很少與人接觸。
靠著師父留下的積蓄,他無憂無慮地成年。
再後來步入社會,也試著去打工。
也許是他與人無爭的性格,天生就愛鹹魚躺平,哪怕是當一個普通的鹹魚社蓄,他當得也平平安安。
“師父。”
眼眶盈滿淚水,他想師父了。
他只是想師父了,沒想哭的。
可是眼淚就是不聽使喚地流了出來,這具身體的淚腺過度發達了。
顧訓庭見李沐將醫療艙調置好,把傻兔子輕輕抱起。
這隻十幾二十來斤的胖兔子被翻了個面,粉紫的眼眸被淚水浸溼,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林肖途。”顧訓庭蹙眉,緊張地詢問,“哪裡不舒服嗎?”
他抱起兔子掀開厚厚的毛髮,仔仔細細地檢查對方的身體。
除了被艾草劃破的一些小傷口,也沒見哪裡有問題。
最嚴重的還是手腕處被自己咬破的傷口。
林肖途根本來不及說什麼,整個人就被拎起來翻來覆去地檢查。
眼前一片天旋地轉,他快被轉暈了。
“顧訓庭,停停停!”
兩隻毛絨絨的前爪死命抱住對方結實的手臂,生氣地咬了那隻手臂一口,“我要暈了!”
真拿他當寵物對待呢!
顧訓庭的手臂肌肉結實卻不明顯,傻兔子咬這麼一口他只覺得有些癢,倒是擔心傻兔子會把牙齒咬壞。
心裡暗暗可惜,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