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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肖途虛脫地倚靠在門板上,臉上紅得像在滴血。
他雙手捂住臉,“要命……”
自己居然被親到早、洩了!
這丟臉都丟到未來世界去了。
用力地搓搓臉,兔耳朵緩緩立起來,他的直腦筋根本無法處理這種要命的事情。
鹹魚本質讓他自動忽略這次的社死。
“對。”他開始恢復精神,好心情逐漸將社死的情緒取代。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房間裡,顧訓庭似乎聽到浴室內還哼起歌聲,嘴角微上勾起,沒忍住低笑出聲。
林肖途衝了個澡,雙手拎起自己胡亂抓來的衣服,把寬鬆的襯衫套上,深v領的淺白毛衣圈起一個個團團,幸好褲子是合適的。
耷拉的兔耳朵抖了抖,他現在看起來更像一隻毛絨絨兔了。
他也奇怪顧訓庭房間裡怎麼會有合適自己尺寸的衣服,只是襯衫拿錯了顧訓庭的尺碼。
開啟浴室門,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外,把林肖途給嚇了一跳。
“顧訓庭,你嚇死我了。”
林肖途撲撲拍打胸口,過長的襯子把他的手掌當擋住,連手指都沒有露出來。
顧訓庭牽過傻兔子的手,細心地替他把衣袖卷好。
目光掃過傻兔子的穿著,套的是自己的襯衫。
他嘴角向上微微勾起,卻是沒有多說什麼。
替人把衣袖卷好後,他把人從浴室裡拎出來。
“顧訓庭。”林肖途扒拉著浴室門,探頭詢問,“等下帶我一起去公司,可以嗎?”
顧訓庭大掌抵在對方的腦門上,無情地把人給推出浴室。
林肖途看著浴室門在自己面前砰一聲關上,門內傳來顧訓庭冷淡的拒絕。
“不行。”
林肖途氣死,恨不得衝進去跟那傢伙拼了。
而事實是他確實這麼做了,雙手握住門把手用力地扭動,粉紫的眼瞳一顫,不可思議道,“居然反鎖了!”
氣憤地啪啪拍打浴室門,他咬牙切齒道,“顧訓庭!你可惡!”
進浴室為什麼要把門給反鎖了?
這是提防他偷窺還是怎麼了!
他才不稀罕!
林肖途跺了跺腳,氣哼哼地返回床上,雙手抱臂,目光一眨不眨地盯著浴室門。
他是擔心自己走開一下下,顧訓庭這傢伙就悄悄溜去上班,把他給丟下。
浴室內,顧訓庭打算簡單地洗漱然後去上班。
路過髒衣簍,見到傻兔子剛換下的衣服。
帶著薄繭的指腹碾了碾,他把門鎖上,多少是帶了點見不得人的小心思。
邁步走向髒衣簍,他拎起那條溼潤的內內湊到鼻端嗅了嗅。
是香香甜甜的安撫劑的味道。
片刻後。
顧訓庭喘息著將那條內內疊好,塞進衣服口袋裡。
再次走出浴室的時候,見到傻兔子提防地在床上蹲守自己,顧訓庭難得地眼神閃爍,手插入口袋裡摸到某物,不自覺地瞥開視線。
林肖途氣勢洶洶地上前,把人給堵住。
“顧訓庭,”他放軟了聲音,“帶我去上班吧。”
顧訓庭暗暗鬆了口氣,還以為這隻傻兔子發現了自己的小秘密。
他把手從口袋裡伸出來,攆了攆,把傻兔子給拎開,拒絕得毫不猶豫,“不行。”
以免對方不死心,他解釋道,“聯合參觀團是軍部兩派派來的人,個個都不好惹。他們過來就是想搗亂搞事的,你和他們混在一起,被賣了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還可能會傻傻地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