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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訓庭假意地客套一番,還是把身體倚在傻兔子的身上,控制著重量別把人給壓倒。
長臂將傻兔子圈住,他“虛弱”道,“你在生氣,我以為你不想搭理我。”
“沒事的。”他“勉強”地扯了扯嘴角,“小傷,習慣了。”
林肖途默了默,吃力地把人撐起,心裡卻是抹過一絲心疼。
都傷成這樣了,在對方眼裡只是“小傷”?
還對這種傷習慣了?
那是得多經常受傷?
還真是沒有人疼愛的小白菜。
想起顧訓庭那不負責任的渣爹,就更生氣了!
想想自己雖然是孤兒,但是師父對他一直很關心,他從來不羨慕別人家孩子有爸媽,因為他的師父又當爸爸又當媽媽,待他好得很。
同情地摟了摟顧訓庭,他把人扶著往家門口走。
“要不再請李醫生來一趟?”他說道,“今天別去上班了,進醫療艙裡躺躺吧。”
雖然他挺想跟著顧訓庭去公司,瞭解安撫劑是怎麼研製的。
只有清楚安撫劑的研製方法,他才能結合自己的制香之道研製出更好的安撫劑。
如此,他才有籌碼在手與軍部對抗。
他從俞標那裡得知舒子杭和鬱學峰代表的是軍部的激進派,那些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不過顧訓庭現在傷得這麼重,他總不能強行讓人去公司。
“對了,之前幾天你是去哪裡了?”他一半是擔心,一半是好奇地詢問,“他們都說一級調令是很嚴重的事情才會用上。”
顧訓庭摟著傻兔子,趁機往對方的脖頸蹭了蹭,挑了挑眉,“你這是對任務感興趣?”
雌性一向戰鬥力都很弱,像岑波那種實屬特例。
所以雌性對於戰鬥方面的事情不怎麼關心,反正雌性總會被保護在大後方,危險的事情總是會有強大的雄性在前面頂著。
溫熱的唇不經意地擦過傻兔子的耳垂,他撥出熱氣,接著剛才的話啞著聲道,“還是對我的事感興趣?”
林肖途瑟縮著側過臉躲開,兔耳朵不自覺地擋住顧訓庭捱得太近的唇。
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耳根泛紅,反問道,“不都一樣嗎?”
顧訓庭低笑出聲,鼻尖在毛絨絨的兔耳朵上蹭了蹭,“當然不一樣。”
兔耳朵很敏感,林肖途一個激靈,大大的兔耳朵一下子乎在對方的臉上。
他加快腳步往家裡走,隨口道,“有什麼不一樣?”
顧訓庭挨著傻兔子,“s級機密任務,不能說。”
林肖途撇了撇嘴,正要說話,顧訓庭未完的話接著說了出來。
“但我的事,只要你想知道,什麼都可以告訴你。”
林肖途一手撐在大門前,直喘著粗氣。
這傢伙真的太重了!
他面對大門,背向顧訓庭,對方整個人搭在他身後,把他壓得差點直不起腰。
之前對方是說過把他的手紋和人臉識別輸入大門的識別系統,不過他覺得自己畢竟是借住在別人家,拒絕了。
他沒有深想顧訓庭的話,握著對方的手腕要開門,隨口道,“那告訴我你家大門密碼是什麼。”
顧訓庭被握著的手臂突然轉向,從背後把傻兔子圈進懷裡。
做完這些,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行為太過了。
他手足無措,不知如何解釋此刻的行為。
怎麼解釋都會被識破自己的心思,他索性把心一橫,閉眼假裝暈過去。
林肖途嚇了一跳,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
他慌亂地回過身,顧訓庭卻在此時撲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