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牙,這隻傻兔子明明害怕得發抖,卻還是願意讓自己咬他。
這是在意的表現嗎?
他是隻對自己這麼好?
還是對其他人都這麼好?
他的手臂沒有被壓住,輕撫住傻兔子的下巴,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過微涼的唇瓣。
“只給我一個人——”他故意頓了頓,才接著說道,“咬嗎?”
“當然啊!”林肖途回答得毫不猶豫。
他又不想當唐僧,還分給很多人吃不成?
顧訓庭嗤笑出聲,恨得牙癢癢,自己的話已經如此直白,這隻傻兔子怎麼還能思想如此純淨?
他賭氣道,“我不想咬了。”
林肖途一愣,問道,“那樣沒問題嗎?不是說獸性基因要失控?”
顧訓庭無力地撥出一口氣。
傻兔子就這麼相信自己嗎?
這讓他怎麼下手?
氣氛陷入一種奇怪的曖昧當中。
林肖途感覺很不自在,握住顧訓庭撫在自己唇邊的手想扒拉開。
心想昨天晚上大機率什麼都發生了,看對方好像氣消了不少。
他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機會,淺色的唇微啟,想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他會對眼前這個男人負責的,如果對方同意的話。
“顧訓庭,昨天晚上——唔……”
他的手被禁錮住,炙、熱的唇覆蓋而下,把他的話盡數掠奪走。
他很快被攻城略地,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他的雙眼逐漸迷離。
細碎的記憶湧現腦海,昨天晚上未燃盡的餘熱蔓延而上,被再次催旺,熊熊燃燒。
過載的資訊量讓他大腦的cup直接燒壞。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宕機了。
作者有話要說:
顧總再等幾秒鐘,老婆就主動送上門了!!!
海風微涼, 拂過白嫩的肌膚,繞著發呆的林肖途轉了好幾圈才不舍地滑走。
林肖途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救出帳篷的,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 已經獨自坐在海岸邊, 屁股下是幼崽弄好的摺疊凳, 旁邊架著一根魚竿, 大半天也不見動一下。
釣魚太無聊,幼崽坐了一陣子就跑去找其他小朋友玩去了。
幾組家庭都熱熱鬧鬧,成雙成對的。
就林肖途像一個真的來釣魚的, 獨自坐在幾對夫夫之間, 顯得特別孤獨。
——崔導!快點把帳篷裡發生的事播出來!別逼我跪下來求你!
——今天早上就發現傻兔子的唇好像被……
——帳篷出來後, 似乎又添新傷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了啦!這對離婚夫夫到底還有沒有可能復婚!!!
——按理來說,要是打得火熱,顧總不會躲起來猛抽菸吧?
——傻兔子的眼眶也紅紅的, 不會是哭過吧?
林肖途四十五度仰望天空, 大腦還在燒壞當中, 毫無防備的樣子真的讓人很想衝上去狠狠蹂、躪。
他揪住兔耳朵捏了捏,用卡頓的腦袋緩慢思考起來。
昨晚他強吻了顧訓庭, 然後還把人給推倒在床上。
顧訓庭似乎不願意要離開, 他還強行把人給留住。
然後這樣那樣。
他沒有後面的記憶了,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發生那種事了!
所以怪不得顧訓庭今天整天都黑著臉。
可是後來在帳篷裡, 對方為什麼要親自己?
男人基本的生理需求?
有這種可能。
他自認為很合理地分析著, 那時候顧訓庭的獸性基因在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