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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肖途收回視線沒注意到前夫的變化,繼續忙碌。
心想前夫這樣穿不會太顯眼嗎?
在市場上賣東西,還穿得跟特種兵一樣,太容易引起關注。
但他沒有料到的是,他這一身休閒裝才是最顯眼的。
顧訓庭薄唇動了動,還是沒說什麼。
目光掃過少年扯下衣領的肩膀,明顯的牙印泛著紅腫。
他欺近少年,指尖撫過傷口,“疼嗎?”
“廢話。”林肖途翻了個白眼,“你讓我咬一口試試?”
顧訓庭眼眸逐漸深邃,將手臂遞到少年唇邊。
林肖途狐疑地抬眸,前夫突然這麼聽話讓他很不習慣。
拍開對方的手臂,他把上妝液塞到前夫手裡,“大家都弄好了嗎?快幫我擦下腳。”
所有人都在等他,會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感。
顧訓庭順勢坐到床邊,少年很自然地把抬腿搭在他的大腿上。
他渾身肌肉繃緊,把上妝液按在少年白皙的腿上,手掌均勻地抹起來。
少年的腿又白又直又長,抹上上妝液後很快變成黝黑的面板,但少年膚質好,從一隻小白兔變成了一顆黑珍珠。
他把少年的褲腿往上再捲起幾分,指腹撫過少年的小腿,他的手指蜷了蜷,要是在這一片白上佈滿紅印,肯定很好看。
林肖途擦完肩膀,然後擦手,把另一隻腳架在前夫的大腿上,不小心撞到某處。
感受到對方渾身一顫,他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不小心的。”
顧訓庭的指腹從少年的小腿直滑至圓潤的腳趾,用力捏了捏。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林肖途腦袋一歪,試圖賣萌,“什麼身份?”
顧訓庭挑眉,大掌握住少年的腳踝摩挲著,“需要我提醒?”
林肖途打了個哆嗦,抽了抽腳沒掙脫開。
顧訓庭手下猛地用力,把少年整個人帶往床上倒。
林肖途不敢再裝傻,漲紅著臉,羞恥地喊了一聲“主人”,聲音軟軟糯糯地,聽得人心裡發麻。
他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錢。
等錄完節目,把債還清後,他就不必再陪前夫玩這種變態的角色扮演遊戲。
少年腦袋上的鴨嘴帽掉落,顧訓庭注意到少年腦袋上那雙兔耳朵消失不見了。
雙眼微眯,“你吃了隱化糖?”
林肖途注意到前夫的視線,雙手摸向腦袋,發現兔耳朵消失了,驚喜地“嗯”了一聲,“挺好吃的。”
顧訓庭神色不悅,“誰給你的?”
林肖途:“化妝師小哥哥。”
顧訓庭冷哼一聲,很顯然少年不清楚隱化糖是什麼東西,更不清楚這種受管制藥品的副作用。
他壓下情緒俯身,扯過紙巾,用力地抹去少年唇上橘紅的潤唇膏。
嗤笑出聲,一把將少年給撈起,轉身往門外走。
林肖途一臉莫名其妙,摸摸被擦得紅腫的唇,喃喃自語道,“幹嘛把潤唇膏擦掉?不好看嗎?”
他追上前夫,用兔耳朵討好地撓撓對方的手臂,“顧訓庭,在錄節目的時候可以不那麼叫吧?”
顧訓庭不置可否地瞥了少年一眼,沒有說可以,也沒有說不可以。
林肖途為了自己的臉面,一路纏著前夫想申請一個“死緩”。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攝像球一路跟著兩人在拍,觀眾們被整得特別好奇。
——他們之間有什麼約定好的特殊稱呼嗎?
——老公?親愛的?寶寶?
——不對呀,看傻白兔的表情,又不像是太親密的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