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是陳楓,您決不會做出不顧身份的事,我有什麼可懷疑的。”
顏栩失笑,道:“那你為何非殺她不可?你如果能說出令本王信服的理由,本王讓人殺了她,不用你出手。”
玲瓏默不作聲。
顏栩看著她,柔美的五官,即使早晨脂粉未施,也是明媚照人。
練武的女子,即使生過兩個孩子,腰肢依然纖細,但那山巒般起伏的嬌軀,卻愈發性|感嫵媚,讓他無時無刻都想深陷其中,不想自拔。
“你若是不說,我就把這件事毫無保留全部告知父皇,包括陳氏,包括盜我鮮血。”
顏栩對自家徒兒太瞭解了,當時他說瞞下陳楓的事和盜血的事,那時他感覺到玲瓏長抒了一口氣。
她是不想讓皇帝知道這些事的。
所以他才會說出要把這些事告訴父皇。
“不,不要。‘玲瓏道。
顏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張太醫說我以後不能再有子嗣了,我還有何可念想的,待到敏行週歲賜名後,我便為他請封世子。別的事我都不想管了,以後就做個富貴閒人。既然不想管了,那這件事也就不能瞞著,還是全都告訴父皇為好。”
聽上去合情合理,睿親王因為不能人道了,所以心灰意冷。
“不行,不能告訴父皇。”玲瓏忽道,當然不能告訴,皇帝如果知道顏栩的身世被人盯上,說不定會放棄他,再將他丟到什麼地方。
事關皇室顏面,靖文帝不會顧及祖孫之情。
“你若是不說出來,本王就會這樣做。小球,不是我和你賭氣,是我真的心寒,我已經這樣了,你卻不能和我一條心,竟然還要瞞著我。”
顏栩說到後面,已是聲色俱厲。
成親這麼久,他從未對她如此說話。
玲瓏驚愕得捂住了嘴。
是啊,她對不起他,如果不是昨天的那一腳,顏栩也不會變成這樣。
他想發脾氣,也是應該的。
她閉上了眼睛,好一會兒才睜開,輕聲說道:“王爺,您還是到皇陵去看看,太子的陵寢,十有八、九被人盜了。”
“你說什麼?太子,關太子什麼事,還有,誰敢去盜皇陵?”顏栩吃驚地坐起身來,守衛皇陵的有多少人,連他也說不清,這不是前朝皇陵,這是大武朝的皇陵,江山未改,還是顏家天地,誰有這麼大的膽子,膽敢打皇陵的主意。
玲瓏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他們不是去偷那些陪葬的東西,只是去偷一根骨頭而已。”
顏栩的頭嗡的一聲,心中有什麼東西碎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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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可能會很晚,大家不要等了,明天早上和最春風一起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