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祿家的,白送給人牙子了,昨兒個已經領走了。”
玲瓏嗯了一聲,沒有多問。春份的瀉藥是杏雨給下的,可惜現在不方便送她出城,否則就能讓她到香河莊子裡和宋秀珠團聚了。瀉藥的勁道應該早就過去了,只是浣翠她們誇大了病情而已,白白讓人牙子得了便宜。
玲瓏換了衣裳,又問:“銀鈴怎麼樣了?”
浣翠笑起來:“自從我告訴她,張婆子和她的兒子、侄子,全都被老太太轟出去,以後也不能回來了,她就立刻活過來了。這會兒還在耳房裡關著,學著縫冬襪呢。想和我們說話,我們誰也沒理她。”
這倒和玲瓏猜想的是一樣的,周嬤嬤和銀鈴是被張婆子逼的,現在張婆子走了,她們母女就等著在玲瓏面前,把所有的事全都推到張婆子頭上。
換了衣裳,玲瓏便去春暉堂給金老太太請安。進了春暉堂,才知道父親和哥哥都在那裡。
她把流民打死侍衛的事重又說了一遍,金三老爺似是並不感興趣,卻問起她回來的事:“眼下城門緊閉,只出不進,你是如何回來的,十二皇子府的人送你來的嗎?”
玲瓏心裡咯登一聲,這關十二皇子府什麼事?
她想起花雕曾讓人幫她送過信,她收到的是父親的親筆書信,父親只在信裡提到,讓她多謝送信之人,可現在看來,那送信的人是十二皇子府的?
花雕呢?
坐在朱輪青幄馬車裡的人呢?
玲瓏的腦袋嗡嗡直響,不會這麼倒黴吧......
花雕是十二皇子的人!
“女兒只是承蒙一位花雕姑姑關照,得以跟在他們的馬車後面平安進京,至於花雕姑姑是哪位皇親的門下,女兒不便詢問。”
金三老爺頜首,似是對她的回答很是滿意,想了想,又道:“以後你繼續到東府學習打理庶務,為父請了一位西席,教導你們姐妹學琴,你雖然起步晚了一些,但也不要怠慢。”
玲瓏暗地奇怪,父親這是怎麼了,忽然想起讓她學琴了?
她偷眼看向金子烽,見金子烽目有得色,想來這是他的主意。
和他沾邊的事,還能是什麼,還想突擊訓練,讓她變成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的才女嗎?
切!
一一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