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安定河而去。
杏雨還在嘟噥:“那位顧世子雖然是熟人,可我看他挺較真的,萬一小姐您輸了,豈不是要給他做一件事情?”
玲瓏笑道:“他以前就比不上我,現在也不如我。”
杏雨擔憂:“可萬一他使陰招贏了呢,若他讓您做點小事也就罷了,可要是逼著您嫁給他,那許二爺怎麼辦?“
玲瓏白她一眼:“這又關許二爺什麼事,我誰也不嫁,就是要在孃家守著我娘。再說顧錦之才沒有那麼笨呢,他爹國公爺沒有答應,他才不會貿貿然讓我嫁給他呢。”
杏雨想想也是,大戶人家的親事,哪是自己想怎樣就怎樣的,可若是顧世子沒想娶自家小姐,他這樣約小姐去河邊又算什麼,比試?那比試算是男女約會嗎?
杏雨想不明白,只好硬著頭皮又問玲瓏:“婢子覺得這位顧世子還是不如許二爺,許二爺從來不會單獨來找您,可顧世子就這樣來了;還有許二爺也沒有約過您,可顧世子卻約了,雖說是要和您比試,可也是不守規矩,不是正人君子。”
玲瓏愣了愣,可不是嗎,以前顧錦之還要假借金子烽的名義,現在怎麼越過金子烽,自己直接來了。
於是到了永定河邊,玲瓏便問顧錦之:“沒有人告訴你,你這樣是不合規矩的嗎?傳出去會影響我的名聲。”
顧錦之摸摸腦袋,似是剛剛想到這個問題,這次他沒有撐住,臉騰的紅了:“......以前在西嶺時,你每次見到我,都會和我說話,可來了京城,我透過金世兄正大光明見你,你反而不理我了,看都不看我一眼,所以我想,我可能是用錯了方法,心裡一急,也沒想這麼多,以後我不會了。你和我比試的事,我不會說出去,如果我說出去了,就像這玉牌子一樣。”
說著,他摘下腰間的一枚白玉平安牌,扔在地上,腿上用了幾分力氣,狠狠踩下去,玉牌子裂成幾塊。
玲瓏嘴角動了動,這牌子成色很好,你不要了可以扔了,讓我去撿啊,你這麼砸了,這就是暴殮天物,敗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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