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手中的油燈塞給了她,直接關上了門。
阿沅愣愣的看了眼手中的油燈,又抬眸看了眼緊閉的門口。
好半晌後,阿沅才回了屋,把油燈放在從外邊搬進來的長凳上。
霍擎做了桌椅後,他也不坐長凳了。長凳落了幾天灰,阿沅就搬入了屋子,當成小桌子使。
放下油燈,目光落在長凳上的飴糖。
拆開了油紙,拿了一小塊放入口中。
絲絲的甜味不僅在口中是散開了,也在心底散了開來。
真如霍爺所說的一樣,吃甜的,果然會忘記了苦。
阿沅心情是真的好了許多,再下針趕工香包時,不僅針腳利落了,繡起花來也更為精細了。
等阿沅做完了香包,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油燈的燈芯也漸漸變小,似乎快沒油了。
阿沅放下手中的香包,睏乏的呵了一個哈欠,隨後傾身吹滅了燈火。
躺到了小竹床上。睡前還在迷迷糊糊的想著等她香包繡完了,就給霍爺做一個荷包。
以此來還飴糖的禮。
*
阿沅第二日有些起晚了,匆匆地做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