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散發炙熱的熱氣。從一層溼潤的衣服傳到了阿沅的肌膚上,渾身的毛孔都瞬間開啟了,貪婪著吸附這些熱氣。
阿沅被男人陽剛的氣息包裹得嚴嚴實實。
心,在微微的顫抖著。
被扶了房中,怕一坐下就疼,阿沅只能站著。
霍擎正鬆開了手,欲轉身出去時,瞬間就被一雙柔嫩的手抓住了小手臂。
霍擎抬起沉斂的黑眸看向含羞帶怯的阿沅。
阿沅嚥了咽口水,隨即往他的懷裡驀地撲了進去。
曾在戰場上被甲枕戈,警戒靈敏的霍擎,不成想竟這般容易就被她給偷襲到了。
少頃,霍擎頓時厲色重聲的斥道:“你做什麼!?”
今日許家娘子教阿沅不用怎麼做,就說一句話都能讓人浮想聯翩。
抱著霍爺的腰,爆紅著臉的阿沅輕咬貝齒,小片息後開口:“我想做霍爺的女人。”
羞怯怯的聲音落入耳中,霍擎有那麼一瞬間的意動。但只一瞬間就被自己壓了下來。
沉著臉伸手掰開了她的手,退後一步,驀地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出去前,他丟下一句冷硬的話:“別再胡鬧逼我趕你走!”
阿沅什麼都沒看到,但卻感覺到了背影和那一句話的果絕。
好似,他是真的無動於衷。
阿沅定定的站了半晌後,蹲了下來,雙臂抱著自己的膝蓋。
阿沅忽然悲哀的發現,現在的自己就好似那唱戲裡邊的小丑一樣。
她今日的做法,定惹人生厭了。
她做這些,大概是真的幻想著霍爺對自己有半丁點興趣的。可方才看來,依舊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
霍擎握著拳頭從屋中出來,臉色更是深沉。
回屋換了衣服後,徑自出了門,去了許家院子外邊。
剛巧許木匠復而去打水回來,見了霍鐵匠,愣了一下,問:“霍鐵匠你尋我?”
霍擎冷沉著一張臉,與他說道:“你回去與你家娘子說,我院中的小娘子性子純,莫要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去慫恿她!”
許木匠被霍擎冷肅的態度嚇了一跳,忙問道:“我、我家娘子到底都說了些什麼?”
霍擎沒有明說,沉著臉道:“你說給她聽,她自然會明白。”
說完,轉身正要走,卻又想起將要做好的傢俱,復而轉身與許木匠道:“那些快做好的傢俱,不用急著送過來,等過段時日我再去搬回來。”
現下若是傢俱送回來了,只怕阿沅看到那些做給她的東西,她還會繼續存著心思。
霍擎想,得徹底斷了阿沅的心思。
霍擎離開後,許木匠挑著水推開門進了院子。
進了院子就見自家娘子站在葡萄架下,緊緊蹙著眉頭,一副擔憂的模樣。
許木匠關上了門,也不責怪,只嘆了一聲氣道:“咱呀,也別攙和人家霍鐵匠家的事了。若是真能成事,咱們就是輕輕一推就能成,若真不能成,就是我們推得波浪再大,也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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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沅還是一如既往的做飯。只是不同以往的是霍擎,他沉默不語的把早飯和午飯端到鐵鋪中去吃。
阿沅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雖總想與霍爺道一聲歉,可她看到霍爺那冷峻得沒有半點溫度的臉,卻退縮了。
見到霍爺如此臉色,阿沅心裡邊想著應當也是在打鐵鋪待不久了。
才有這個想法不久,下午就應驗了。
午後,阿沅正在屋簷下做繡活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鋪子前邊傳來婦人的高笑聲。
隱約還聽到什麼好姑娘,勤快之類的話。阿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