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一具健碩且滾燙的身子壓制在了身下。一雙手更是被鉗制住了。
阿沅目瞪口呆的望向上方的霍爺。
霍擎吹著眼,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一雙黑眸深沉得像水一樣。
阿沅不知道如何說霍爺的眼神,就好似那些許久沒吃飽過的餓犬,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一塊肉。
而她就是那塊肉,被盯得無比的緊張,口也幹得緊。
阿沅驚慌了好一會才磕磕絆絆的道:“霍、霍爺,你、你怎麼還沒睡?”
霍擎聲沉且啞聲道:“你方才一直撩撥我,我如何睡?”
阿沅一雙杏眸瞪得大大的,隨之脖子、臉,耳朵都潮紅了起來。
“我、我沒有、撩撥……”
“我不信,我感覺得到。”霍擎沉聲道。
阿沅憋了許久,才問:“那霍爺想要做什麼……?
霍擎猛地低下頭,鼻尖幾乎觸碰到了阿沅那精緻小巧挺翹的鼻尖。
“你撩撥我,我若是不回應你,你是否會傷心?”
阿沅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極為小聲道:“我不……”會傷心……
阿沅話沒有說完,嘴唇便被堵住了。腦子頓時一片空白,但她不想拒絕與霍爺親近。
二人也不是第一回 了,所以漸漸上了手,相濡以沫。
阿沅身上的還是那身杏色的衣裙,本因在床上睡了一覺而皺了些許,現在更皺了。
窗外停了兩個多時辰的雨,又開始淅淅瀝瀝的下了起來,雨倒是不大,但卻是連綿不斷。
阿沅逐漸用力的抓住了床上的被子,感覺到了霍爺手掌的溫度,霍爺的手掌就似火舌一般。
更是感覺到了霍爺某..處的兇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霍爺才鬆開了她,把被子蓋在了阿沅的身上。
阿沅一雙小手拉著被子,把自己半個腦袋都遮掩在了被子底下,只露出了一雙羞怯怯的杏眸。
現在的阿沅不僅覺得臉頰滾燙,就是身子都燙得緊。特別是火舌蔓延過的地方,好像都還有一把火給烘烤著。
她以為霍爺只有在醉酒的那一會才不正經,平時都是很正經很正經的,可、可現在沒吃酒,卻是一點都不正經……
霍擎望著帳頂,呼吸/粗/重,聲音也是重沉沉的:“還想說個安穩覺,就別再撩撥人了。”
阿沅面紅耳赤,但又覺得冤枉,便非常非常的小聲的呢喃了一句:“我沒撩撥人。”
霍擎聽得清,側頭望向阿沅。阿沅則嚇得把自己整個腦袋都埋入了被子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