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帆恨透了,當即就想拿著槍去找劉子聰,被陸尋攔住了,兩個人打了一架,這才有了陸遠帆心情不好,於偉帶他去山區農村散心的事情。
“阿遠,聽哥的,不要髒了你的手!”
陸遠帆也明白,但是思及他的外公外婆,他的母親,他的右手……深仇大恨,陸遠帆一輩子忘不了。
眼看陸遠帆情緒波動,陸尋連忙把他摁在了椅子上,眼神狠厲,態度強硬。
“阿遠,我們謀劃這麼久了,不能功虧一簣,劉子聰,劉赫,劉家,都不得善終!”
陸遠帆這三年來在陸尋的幫助下學習經商,已經逐步在劉家的公司掌權,只不過劉赫心思縝密,手裡捏著最重要的那點兒東西死活不放手,就算劉子聰不回來,陸遠帆遲早也要把劉家給毀了!
在陸尋的安撫下陸遠帆漸漸平靜下來,眼神卻仍然閃著仇恨的光芒。
“哥,高家那裡安排地怎麼樣了?”
“放心,高小姐比我們想的識時務多了,她想要高家不破產,就必須得聽我們的話。”
“那就好。”
這是劉子聰回來後兄弟倆又重新商量的對策,正說著不知道想起了什麼,陸尋眸光一閃,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阿遠,我有個主意,會讓事情變得簡單點,你聽不聽?”
“說。”
“唔,就你在山區遇到的那個小姑娘,聽於偉說家裡一個親人都沒有了,窮得家徒四壁,還欠你鉅額債款,你要不要……”
陸尋壓低了聲音,跟陸遠帆使眼色,笑意越來越濃。
“沒看錯的話,你畫上也是那個小姑娘吧。你要是真對人家有意思,到時候來真的也不是不可以,嗯,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陸遠帆一臉黑線,涼涼地看了眼陸尋,“我說,你該不是為你老婆抱仇吧?你們差四歲,就給我來個差八歲的,我都能想象到陳覓夏幸災樂禍看笑話的表情。”
陸尋卻即刻擺正了面色,強調道:“陸遠帆,肖想嫂子是不對的!”
“呵呵,”陸遠帆嘴角抽搐,“陸尋你這飛醋吃得莫名其妙,我肖想陳覓夏?天方夜譚。”
陸遠帆說話時臉上滿滿地不屑,陸尋聽了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阿遠,我就不明白了,夏夏也沒怎麼你吧,剛開始還很崇拜你來著,你怎麼對她成見就這麼大呢?”
“她還沒怎麼?你看看她畫得都是些什麼,居然還有臉貶低國畫?”
陸尋是個護老婆的,漫畫那可是陳覓夏最大的愛好,emmm,之一,主要是他擔心陸遠帆哪天跟她鬥嘴說漏了,他的日子估計會很不好過,之前就有過先例。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陳覓夏就是有這個魔力,能讓一個成年人智商變低,一個個幼稚地都跟天天似的。
“其實吧,阿遠,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國畫是很好,但是油畫啊、素描啊、水彩畫啊這些也不錯啊,漫畫是新時代的產物——”
陸尋絞盡腦汁在編,陸遠帆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
“行了,你就護著你老婆吧,我沒有說漫畫不好,可是陳覓夏畫得那是什麼?帶顏色不說,還是兩個男的,你都不怕她哪天興起把我倆畫進去?”
陸尋眼角一抽,腦門上明晃晃的兩道黑線,他沒敢告訴陸遠帆,陳覓夏已經畫過他們兩個了……
“阿遠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古板呢?你要努力嘗試去接受新事物,就算是你已經準備不畫國畫了,別的畫你可以試試麼,重新開始,不想右手,左手也行。”
一提到陳覓夏,陸尋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陸遠帆懶得理他,下了逐客令。
將人送到了門口,陸尋都上了車,還不忘惦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