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回去。難道你還想去瑤光寺?先別說入了瑤光寺就要落髮，就算你捨得你的頭髮，你難道還能過得了青燈古佛的日子?&rdo;
&ldo;還不僅僅是這些，落魄了的后妃日子之苦，不是你能想得到的。&rdo;
吳姬的琵琶聲在天子的話語裡戛然而止，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白悅悅看了一眼地上的吳姬，見著十幾歲的小姑娘嚇得瑟瑟發抖。她也不為難人，抬手讓地上跪著的人推下。隨便也讓殿內的其他人全都到外面。
&ldo;陛下倒是為我著想。&rdo;
她隨意的換了另外一隻手捏著芍藥。那株芍藥開的極好，層層疊疊的花瓣包裹著。
她看過去，&ldo;那陛下是怎麼打算的呢。&rdo;
白悅悅說話，完全沒有任何的委婉可言。尤其是在兩人都已經把話都說開了的情形下。
她臉上生出幾分奇怪，&ldo;又是如何打算處置我，我也知道回家是回不去的，畢竟白遜在我年幼的時候，就能把我一個人丟到城郊的別莊上，讓我自生自滅。要是我被廢了，還回孃家，他怕不是巴不得我立即死了算了。免得活在這世上來連累他。&rdo;
&ldo;但是陛下是如何打算處置我，是打算把我留在掖庭，讓我去做粗活。還是照著往例，將我送到瑤光寺去?&rdo;
&ldo;陛下不可能真的打算把我留在身邊吧?&rdo;
白悅悅說著，臉上滿是奇怪。
話都讓她給說完了，元茂被她擊中了心事。竟然也有一時半會的說不出話。
他知道她的性子，倘若他認了，恐怕之後她會更加肆無忌憚。
元茂看到她臉上，她那張臉上全都是好奇。
他反問道，&ldo;你說這話，難道是想要留在朕身邊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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