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樣子，那必然是不想了。那麼就反目成仇?&rdo;
她話音落下，元茂原本絲紋不動的臉上終於有了變化，他的臉色變得比方才還要更加難看。
白悅悅兩眼看他，&ldo;陛下也不想?&rdo;
&ldo;我看陛下平日裡在朝政上可沒有這麼搖擺不定的，該如何就如何，果斷到令人欽佩不已。&rdo;
&ldo;你難道希望朕廢了你?廢后的日子可沒你想的那麼逍遙自在。只要朕授意，你連瑤光寺都去不了，只能在掖庭過一輩子。&rdo;
他說到後面，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意。
&ldo;你只要在皇后這個位置上待過，不管最後是不是，都逃脫不了朕。&rdo;
白悅悅看過去，眼底一言難盡，&ldo;那陛下到底是要和我恩愛，還是和我一別兩寬?&rdo;
&ldo;陛下如今到底想什麼，還是說，恨是真的恨，可又放不下，做不到一刀兩斷?恨也要，愛也要?&rdo;
她直白起來，根本就不屑於加上半點修飾，元茂眼眸如刀，一眼掃過去。
白悅悅無所畏懼，&ldo;陛下是不是太貪心了，這世上本來就是誰也不會什麼都會有的。都要做出抉擇。如果要恨，那就放手去恨。要是去愛，那就明明白白的去愛。何必這麼把自己困在裡頭。搖擺不定，白白受苦?&rdo;
元茂怒視她，白悅悅見狀只是哼了一聲，&ldo;我這是說實話，&rdo;
&ldo;你這話倒是坦坦蕩蕩，說得相當好聽。那麼朕問你，你難道沒有對朕有半點怨懟。&rdo;
&ldo;沒有。&rdo;
白悅悅答得沒有任何猶豫，元茂為之一頓。
&ldo;我若是真的怨懟，面上是遮不住的。陛下也知道我不是個會裝模作樣的人。心裡想什麼，就擺在臉上。要是真的心懷怨懟，不用我說，陛下自己就能看出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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