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rdo;
虞寧望著他，&ldo;妾知道，這一切都是三娘做的，陛下才不會……&rdo;
&ldo;你把朕想的太好了。&rdo;元茂毫不留情的打斷。
&ldo;她所作所為，皆是朕默許的。&rdo;元茂低頭看她，眼底裡多出幾分好笑，&ldo;你說是皇后進讒言，既然如此，那就直說了罷。你的皇后之位，在朕看來可有可無，即使你在中宮之位上，毫無錯處，於朕看來無關痛癢。她若是不要做皇后，那麼你暫且可以平安無事。但是她要，那只有委屈你讓賢了。&rdo;
&ldo;你方才說皇后進讒言，可不是又說朕能分清好壞忠奸，既然如此，讒言說給朕聽，又有什麼用?&rdo;
他彎下腰來，&ldo;皇后的的確確是說過你的壞話，但是她說的那些朕都知道是假的。即使如此那又如何呢?&rdo;
&ldo;她所作所為都是朕默許的，不是她狐媚惑主，是朕一意孤行。廢后的時候，朕就已經決定後世如何評論都由朕全數扛下來。&rdo;
虞寧頭腦裡一片空白，&ldo;陛下?&rdo;
&ldo;你恨錯人了。&rdo;元茂沒給她半分自欺欺人的餘地。
&ldo;為何會是三娘?&rdo;虞寧喃喃道，&ldo;陛下難道是因為她貌美，可是她除了貌美，就沒有其他的了。&rdo;
&ldo;若是說貌美，宮裡還有李貴人，還有皇長子的生母。她們都可以啊。&rdo;
尤其是中書令李緣的女兒李貴人，出身趙郡李氏，飽讀詩書。她要是輸給李貴人倒也心服口服，怎麼會是三娘那種人?!
然而她說完，元茂滿臉茫然，&ldo;李貴人?&rdo;
他蹙起眉頭回想，過了小會似乎才有點那麼些許的記憶，&ldo;哦，她已經定給長樂王了。&rdo;
虞寧見狀頭中一陣暈厥，緊接著絕望和委屈翻湧而上。
天子這模樣和當初在景明寺問她是誰要她滾，沒有任何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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