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和他吵起來對你不利。我去看看,我就說他吵著你睡覺了,不許他胡來,會耽誤明天運貨、」明澗擔心橫生枝節,但是女人被強暴他不能不管。攔住寧貳,他去試試。
「你去他會羞辱你!還是我去吧。」
說著快步下樓,明澗假裝拿著一個睡袍也跟了出去。
寧貳衝進吊腳樓,就看到五個女人都被按在地上,三四個男人控制著一個女人,這群畜生特別興奮,喝的渾身酒氣,眼睛通紅,接著皮帶,就要欲行不軌。
女人激烈掙扎,用力慘叫,不是被掐著脖子,就是被捂著嘴,要麼被踩著頭髮扇嘴巴,一個個的畜生都不幹點人事!
「要死了!」
紅姐衝進去就一聲怒吼。
「都給我住手!」
阿基皮帶都解開了,醉眼朦朧的看著紅姐。嘴裡發出恥笑,蔑視的一哼。
「紅姐小情人不斷,就不許我睡個女人?」
「你想睡你也要看看她們能不能睡。明早我就用她們運貨帶走,你把她們打個半死強姦的走不了路,不耽誤我的事嗎?她們去不了你去啊!你吞下五百克的毒品幫我運貨啊!」
紅姐大吼著,呵斥著這群人。
這一嗓子,讓眾人清醒了許多。是啊,這幾個女人都是用來人體運毒的。她們要是壞了,就沒辦法做運輸了。
手裡的槍一舉,掃過眾人。
「把褲子提上!滾出去!喝點貓尿就胡來,一個個的就會給我拖後腿!我看你們動她們一根手指頭試試!都給我滾!」
其他男人都悻悻的提上褲子,鬆開手。
幾個被拐賣來的女人哭著癱軟在地,縮成一團。
阿基喝了酒,本來對紅姐就諸多不滿,他這箭在弦上,紅姐還不許!拿著槍對著他的腦袋,阿基這火就壓不住了。
「我就睡了,你管得著嗎?以前運貨的女人我那個沒睡過,你一句話都沒說過,今天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心慈手軟了?這可不像你啊!」
阿基一腳踹在身下的女人肚子上,提著褲子穿好,對著紅姐冷笑。
「你回來我就覺得不對勁,不帶人進來過夜,這是你立的規矩,你還是把小情人帶回來了。我們和阿卡耶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突然去找他花錢買路。都不會和我說一聲?我對你匯報工作,你也很心不在焉。以前走貨的時候,我也經常把人給睡了,你都不管,為什麼這次你要管呢!紅姐,你這麼反常,是怎麼回事啊?」
阿基雖然和紅姐交惡,但是相處多年,紅姐一連串反常舉動,叫阿基有些懷疑了。
上下的打量著紅姐。看向紅姐的胸口。
明澗手疾眼快,把睡袍披在紅姐的身上,細心地給紅姐把睡袍的帶子打個結。
「我怎麼覺得你……高了呢?」
「按摩正骨。」
明澗插話。微微抬起頭來對著紅姐一笑,溫柔喵喵喵的很。
「我是按摩師,學過正骨的,正骨後人都可以長高三道五厘米。這是中國很傳統的一種按摩手法。會讓人改善駝背含胸的習慣。變得身姿挺拔。」
「這下知道為什麼把他帶在身邊了吧,他能讓我更加漂亮!」
紅姐拉住明澗的手,明澗感受得到紅姐的掌心有些潮濕。
也差點被戳穿,好在明澗藉口來得快,給遮掩過去、「紅姐這次不讓你們胡來,是因為你們吵到她了。她昨晚就沒休息好,身上還有傷,你們一直在喊叫,她很煩。明天她還去走貨呢,你們可以睡懶覺,她不行。她一個人養活這麼多人,你們怎麼就不能心疼她呢。」
明澗有點狐假虎威的意思。強行扭轉話題。不讓阿基發現紅姐的破綻。
「輪得到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