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自通道，「不會的。」
看在他這會兒勉強正常的份兒上，雲辭意忍住了。
褚行鬆開他，看了看手鐲，又看了下領帶，把助理叫了進來。
右手理理領帶，又理了理，見兩個助理還傻愣著，便暗示道，「你們就沒發現我今天有什麼不同麼？」
江好：……
江耶：……
雲辭意：……
他可以忍！
江耶眼鏡後的雙眼透著疲憊，「老闆，你沒發現我今天有什麼不同麼？」
褚行無所謂道，「你不重要。」
江耶提醒道，「我們公司前段時間推出的vr遊戲《魔王》今天公測。」
他從凌晨頂到現在，已經十幾個小時沒閤眼了。
「哦。」褚行點頭，又抬手摸了摸領帶，「你沒發現這條領帶很不一樣麼？」
江耶扭頭就走。
江好也準備走，離開之前，沒忍住說，「老闆，一條領帶再摸也摸不出錢的。」
褚行輕嗤，「你懂什麼？」
「我老婆送的。」
江好雙眼突然就亮了，「我就說這條領帶怎麼這麼漂亮，引人注目，好像在發光。」
「老闆你還是別帶了，太浪費領帶了，摘下來找個玻璃櫃放進去吧。」
褚行贊同道，「你說有道理。」
「這手鐲……」
「有眼光，我老婆送的。」
……
雲辭意默默的往下又滑了些。
慶幸自己剛剛是躺著的，沒被人看到。
又想起褚行剛剛勸他有什麼事，等旁人走了再說，頓時大感無語。
這還不如智商沒上線的時候呢！
褚行跟江好吹噓了一番手鐲，雙方皆心滿意足。
江好離開。
褚行則是看了眼時間，「老婆，我們中午出去吃，還是點外賣？」
雲辭意仰躺在沙發上，「已經飽了。」
甚至還有些膩。
褚行思考了一下，「出去吃吧。」
「等等，點外賣就行。」雲辭意迅捷的坐起，阻止了他。
萬一褚行再出去炫耀一圈，他真的扛不住。
褚行點好外賣，才拿起桌子上的盒子，「我也有個禮物要給你。」
是一條手鍊。
鏤空的鳳凰圖案，邊緣起伏，圍著一條透明的線。
雲辭意狐疑的看著那條線，「什麼東西？」
他可不想帶一個錄音器。
「你帶上我再告訴你。」褚行賣關子道。
雲辭意伸出右手。
銀鏈掛在他纖細的腕上，緊緊的扣著面板，那條透明的線便亮了起來，變成了粉色。
褚行伸手摸了摸那根線，看著臉上沒什麼表情的雲辭意。
雲辭意被他看的有些緊張，「有什麼問題麼？」
粉色褪去了一些。
褚行手掌還扣著雲辭意的腕，拇指撫了下那條線，「沒什麼。」
「這個是檢測情緒的。」
雲辭意，「粉色是什麼意思？」
褚行撒了個謊，「心情不太好。」
他是根據雲辭意現在的神情揣測的。
手鍊顯示的恰恰相反，說他心情還不錯。
褚行又道，「不過不怎麼準，帶著玩兒吧。」
雲辭意也想，是不怎麼準。
不過他也沒打算摘下。
下午五點。
查帳的人回來了，並且帶回來了一個訊息。
以他們目前的速度，至少還要再查一週。
雲辭意果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