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失望的開口道:“鋪墊的這麼鄭重,我以為你要求婚呢。”
“不是求婚。”林牧言一本正經的道。
肖童:“……”
林牧言意識到自己這話有些歧義,忙補充道:“總得先和好啊,你不是老問我咱倆是什麼關係嗎?不和好,我每回抱你親你都覺得特別心虛,跟偷情似的。”
他從前其實也不大在意這些虛禮,總是隨性而為。但是經歷過一次分手之後,他總想讓肖童感覺到自己的認真和在意,所以他不想稀裡糊塗的就和好。原本他也想弄一個正式的場合,再拿出這東西,最好還能有別人的見證,好表明他是理智思考和準備過的。
但他反覆想了很久,總是找不到合適的場合。
不是太刻意,就是不合適。
方才在洗手間裡冷靜的時候,他突然就想通了。他的認真和在意,只要肖童知道就好了,與其計劃一個所謂的完美儀式,倒不如就這麼直接往肖童面前一跪,將自己的心捧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