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十分生氣。
那鍾管事聽到聲音,朝門口望去,就見自家大少爺還有少主站在那裡,頓時縮了縮脖子。
“少,少爺,小的,小的這是在買酒呢。”
而白南星和司川柏自然也知道誰來了,隨著聲音望去。
白南星和司川柏對視一眼,傳音道,“那就是島主兒子,還真是得來不用費工夫,人就自己來上門開了。”
司川柏眼含笑意,回道,“你準備怎麼做?”
白南星收回視線,“自然是等。”
一切等到時來運轉,讓人自己來求著幫忙。
這樣一來既擺脫了懷疑,又有了一定的話語權,畢竟求人辦事不要說話漂亮一些。
司川柏知道白南星有主意,自然不會反駁,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站在他身邊。
鍾少離快步走近,放在白南星她們身前,“你這是來買酒的態度?我看你這分明是來砸場子。”
想到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導致似閒酒館受到牽連,鍾少離越發生氣。
只是在生氣,除了發脾氣也不能做些什麼,誰讓他現在也是看別人臉色活過,這日子著實憋屈。
鍾管事知道躲不過去,但心底卻沒有可怕,他可是鍾家主母的人,就算大少爺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少爺說笑了,我們確實是來買酒,聽說開了一家酒館,夫人有特意讓老奴買來嚐嚐,在一個鐘家過兩日不是家主的生辰,這酒如果好,自然少不了他們的生意。”
這話只說了其一,卻暗藏其二,也就是買酒是真,搗亂也是真的。
那鍾家主母可是時常盼著這前頭留下的兒子出意外,誰知道就在事情快要成了的時候,出現和似閒酒館。
原本也沒查到這似閒酒館的身上,也是後來這酒館越穿越神乎,再加上鍾少離時常往這邊跑,就有了這個猜想。
不管真假,那鍾家主母白不會去驗證,篤定這事與這似閒酒館脫不了干係,這也就有了今天這麼一處。
鍾少離冷眼看了看他身旁的打手,“這就是你所說的買酒的架勢?”
鍾管事自由一套說辭,“這酒館掌櫃不識抬舉,我自然要讓他知道我們鐘不是好惹的,還請少爺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