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可玩大發了。都快十年沒見著這種形態的惡生人了。”
裴鉞也吐了口濁氣,全身緊繃,已經處於應戰狀態。
但他還有心思懟他家老局長:“更大發的是,這是十年前的那個馬戲團。簡愛國同志,當年可是你負責這個案子的,竟然留這樣大的一個尾巴。
——我彷彿已經看到了你在首都總部背書的英姿了。”
簡愛國操起手就給裴鉞的後腦勺來一下,結果被裴鉞非常熟練地躲開了。
短暫的活躍氣氛後,裴鉞肅然了神色,說道:“這個不是正常的惡生,但是馬戲團能把惡生融合成這樣,背後一定還有其他組織的支援。”
簡愛國又愁又氣,“這些人可真他媽愛作死!”
愛作死就算了,還偏偏作個這麼大的,這次去首都背書基本是板上釘釘的了。
而在兩個人惆悵的時候,溫故已經走到了那個玻璃箱的跟前,和玻璃箱離得很近。
那隻惡生也發現了他,它從懸浮的高處沉下來,和溫故臉對臉,好奇地看著對方。它甚至還伸出帶蹼的手按在玻璃箱壁上,似乎是想要觸碰溫故。
“誒誒誒,溫故你離遠點。”
簡愛國是對著溫故這邊的,先發現了溫故的動作,立刻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