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他自然是第一懷疑物件,因為他與他們不同,自然就沒有話語權。”
“難道不是面對布魯斯?韋恩,誰都沒有話語權嗎?”
“當然不是,布魯斯?韋恩可不會出現在燒烤攤上和一群奇形怪狀的傢伙玩撲克。”
“那小丑也不會……好吧,他可能確實會,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明天有人作弊,我會被第一個懷疑?”
“有這種可能。”傑森眼珠轉了轉說:“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誰是人群當中的怪胎,誰當然就會被懷疑。”
“但我不會是第一懷疑物件。”席勒拿起手中的信封晃了晃並說:“他才是。”
一輛車子開進了清冷的晨霧當中,然後緩緩在一片樹林邊停下,維克多推開車門,然後幫旁邊的安娜開啟了車門。
安娜穿了一身運動裝,下車就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深吸了一口氣說:“有錢可真好,要是我住這地方,我每天早上非得跑他個十英里不可。”
維克多拿起手機問道:“喂?諾拉,你們開到哪裡了?已經到香樟大街了嗎?好的,我知道了。”
安娜轉頭看他說:“怎麼了?”
“吉威爾的女兒有點暈車,他們正停在道邊透氣,可能要晚十幾分鍾過來,我們先把東西帶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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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點了點頭,開始往外搬東西。
整個車子上除了他們兩個,後座和後備箱裡面全都是各式各樣的露營用品、食材以及釣魚用具,分成了四個包裹和兩個箱子。
“你們怎麼帶了這麼多東西?”
席勒的聲音突然出現的時候,維克多嚇得差點把手裡的東西扔出去,
他看到從霧中走來的穿著黑色大衣、戴了一條灰色圍巾的席勒,長嘆一口氣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神出鬼沒的?我差點把魚餌扔出去。”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們我準備了所有東西。”
“但我打賭你有所遺漏。”維克多有些費力的把箱子放在了後備箱的上面並說:“你不是那種會為了一場露營派對去向有經驗的鄰居打聽必備物品的人,席勒,你可不會這麼做的。”
“你更有可能是隻找了一片草地,然後就指望這裡會自己長出帳篷和桌椅,也想象不出什麼有趣的娛樂活動,還好我看了釣魚報,知道這裡有條不錯的溪流。”
維克多露出了得意洋洋的表情,類似於“看我多懂你”,然後又以一種求表揚的態度說:“所以我把我們家裡能找到的露營用品都帶來了,帶了魚竿和撲克,甚至是飛盤!我們會在這裡度過愉快的露營時光的。”
席勒冷哼了一聲,走過去抱起了一個箱子,維克多和安娜都拎著東西在他後面走,來到草坪上之後,兩人感嘆著這裡的美麗風景,同時咬牙切齒的咒罵走在他們前面的闊佬。
越過一個草坪的緩坡,再從兩棵茂密的山毛櫸樹中間穿過去,安娜和維克多都驚呆了。
這裡是溪流的南岸,有一片平坦且堅硬的土地,前方是清澈見底的河流,後方是茂密的大樹。
靠近大樹的方向已經撐起了三塊天幕,下方放著整齊的露營桌椅,靠近溪流的方向擺放著釣魚凳,而在這兩處地方的下風處擺著燒烤爐和食材箱子。
此時時間還早,清晨的薄霧徘徊在層林盡染的樹林上方,溪流的對岸是一片金黃、亮橙、深紅甚至是蒼藍色,昏沉的日光像時間長河的水,把這沖刷成一幅飽經風霜的印象派名畫,哥譚的深秋總是帶有這種沉寂的悲愴之美。
席勒站在畫框的中央,回頭對著兩人微笑,然後極為不合時宜的聲音大到能夠引起林中飛鳥的咒罵聲又響了起來。
“上帝啊,我他媽的到底要工作多少年才能買得起這樣的房子?!!”安娜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