詆譭我名譽,有你哭著給我道歉的那天。”
肖以琳輕笑,笑裡盡是諷刺。“誰詆譭你了?事實是什麼,你心裡不比任何人都清楚?”
俞傾瞥了眼手錶,估摸著傅既沉差不多快到了,她可不想讓他看到。
這種吵架爭執,太low。
“肖以琳,我好心勸你一句,飯你能隨便吃,話別亂說。不然打臉的滋味可不好受。”
路過她們身邊去食堂吃飯的人,一步三回頭,走得比蝸牛還慢。
俞傾沒時間跟肖以琳在大庭廣眾下,扯這些怎麼都扯不清的事。“別擋了路,影響人吃飯。等上班,你有什麼委屈,你跟你們領導彙報,法務這邊自然會配合。我信你沒冤枉我,但我也沒壓你合同。”
肖以琳笑了,笑裡有嘲諷,有自嘲,也有道不出的窩囊。
她怎麼都沒想到,趙樹群會決絕跟她劃清關係。
雖說,她跟趙樹群也是各取所需,你情我願。
可分手來的太突然,還是她被甩。
她心裡沒有怨恨,是假的。
她覷著俞傾:“找我領導?現在,我找他跟不找有區別嗎?”
圍觀群眾現在相信之前的傳聞了,原來肖以琳跟趙樹群真的鬧掰。
“你走捷徑,有了新包。你抱大腿,有了後臺。你壓了我合同,結果輕飄飄一句話找我領導,就把我打發。你覺得自己不管怎麼作,背後都會有人給你收拾爛攤子。”
說著,肖以琳自己心裡也發堵。
“俞傾,你看不慣我,你就拿出你真本事,別背後捅我刀子。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這種小人得志的女人。”
俞傾警告的眼神:“別隨意給我安排小三的罪名,我怕你擔不起。你看上的男人,我看不上,我看上的男人,他看不上你。”
肖以琳一口氣被噎在心口,上不來下不去。
她做個深呼吸。
看來是爭不出什麼結果,她下午直接去法務部要說法。
剛要抬步離開,突然周圍一陣嘈雜聲。
俞傾抬頭,肖以琳也隨即轉身。
來人是傅既沉,同行的還有總裁辦的潘正。
傅既沉正垂眸看手機,一直在打字。
吃瓜女人們也沒了心思吃瓜,注意力都集中到傅既沉身上。
在她們眼裡,傅既沉那張稜角分明,無可挑剔的臉,再配上那雙長腿,就像專櫃裡的衣服和包包。
雖然不屬於自己。
可單是看看,就讓人心情大好。
女人們互相對個八卦的眼神,眼底心裡都是雀躍。
她們想了想,上次遇到傅既沉來這邊的餐廳吃飯,還是半年前的事。
肖以琳眯了眯眼,今天喝涼水都塞牙縫,平常想遇都遇不到,結果今天,偏偏在她冷嘲熱諷時,被老闆聽到。
這得多大的運氣。
俞傾淡定打招呼,“傅總,潘秘書。”
傅既沉只微微頷首,什麼也沒說。
從他身上散發的壓迫感,強勢感,在這條過道輻射開來。
俞傾沒再看傅既沉,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眼神調戲他。
她跟他之間隔了不到兩米,不遠不近,剛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這幾天,每晚睡前,她都會看一遍他給她的留言。
也算是他的肺腑之言。
這是自打他們在一起,他頭一次如此正兒八經的跟她討論工作,甚至人生。
四天沒見。
俞傾趁八卦女人們的注意力都在傅既沉身上,她快速發了條調節氣氛的訊息:【傅總,我還認得你。你呢?還認不認得你的小魚同學?】
那邊,傅既沉撥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