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源不在意幾個字的道歉,可一旦她道歉,以後冷文凝還不知道要怎麼踩她,她徹底淪為冷文凝的笑料。
俞傾抓住了她這個痛處,打她的七寸。
她眯了眯眼,面子也不顧了,好生跟俞傾商量:“看在俞z擇的......”
俞傾打斷:“就是看在他面子上,我才同意私下和解。你要是做不到,咱就別浪費時間了。”
周思源沒其他路可選,她計劃那麼周密,還是被找出了蛛絲馬跡,她千算萬算,把鄒樂簫給漏算了。
她原本等著這個訊息在圈裡傳遍,俞傾也查不出什麼,等到了樂檬演唱會前幾天,就以圈裡的人口吻發出去。
要是跟俞傾動起真格,到時思源控股就沒了。現在俞z擇明確表態,公事上不會再摻和。
以後思源控股就得靠他們自己,再也禁不起半點折騰。
她現在終於體會到了冷文凝當初被逼無奈的心情,只要公司不破產,其他面子不面子的,再也顧不上。
“俞傾,你這人到底什麼心態?見不得我跟俞z擇走得近,想法設法來膈應我,離間我們。好了,你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也小心遭到報應。”
俞傾:“你大概不知道,在sz被收購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誰,壓根也不關心。”
她輕聲反問:“你是不是該問問自己,你到底什麼心態?除了你自己,沒人有閒工夫天天關注你到底有什麼,又沒什麼。這麼些年,你成天為膈應別人而活,你自己覺得有意思嗎?”
她又多說了幾句:“這次找證據,竟然有意外發現。要是你記性還夠好,俞z歆當年結婚後,被那麼多人看笑話,裡面有一半是你的功勞吧。雖然時間長了,有效的證據沒法找,但你心裡做了什麼,你應該一清二楚。需要擔心報應的,不該是你嗎?”
周思源臉色僵了僵。
俞傾沒再多廢話:“跟你這樣的人打交道,浪費時間不說,還特沒成就感。和解的條件就一個,做不到就不要再打擾我。”
她掛了電話。
離演唱會還有一週時間,她現在要忙的事情比以前多,沒空跟周思源扯閒篇。
隔天,周思源在朋友圈發了道歉,要對所有人可見。
冷文凝故意在下面留言:【哇哦,這個道歉是什麼情況?是不是被盜號了?不過這種機率為零。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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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那天,俞傾有點失眠,早上五點多就醒來。
傅既沉感覺懷裡的人在動,他睜眼,輕撫著她的小腹,“是不是不舒服?”
俞傾搖頭,“睡醒了。”
傅既沉在她耳朵上落了一吻,“不用緊張,比你想的效果肯定還震撼。”
他今天也去現場,座位在她後面一排。
不止俞傾,鄒樂簫今天也失眠。破天荒,早上沒用鬧鈴喊,她自然醒來。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只好起床。
今天要看到顧恆了,所以才這麼激動。
嗯,是這樣的。
去律所的路上,她腦海裡不時就冒出群裡聊天時的一句話,俞z歆:【我哥座位在你正後面。】
在就在唄。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都能那麼牛氣的把氣球踩炸,還怕一個座位不成。
鄒樂簫,他不愛你,連利用都那麼敷衍。
你長點心吧。
不過是因為他被你刪除,心有不甘罷了。
她一遍遍給自己做心理暗示。
這種微妙的心裡活動,一直持續到傍晚,她進體育場,坐下來。
比她來的早的是厲炎卓,雖然是老闆,但有團隊操心,他就安心在下面看演唱會。
她跟厲炎卓的座位隔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