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事情,她插話,“你還真替周思源去當說客了?”她知道鄒樂簫持有sz股份,而周思源又要全資收購。
本來周思源就看不慣鄒樂簫,肯定不想跟鄒樂簫同持一家公司的股份。
她又問,“鄒樂簫同意轉讓了。”
俞璟擇:“沒。”
俞璟歆多說了幾句:“我聽說鄒樂簫喜歡你。你就不該去找她。人家女孩子是真心喜歡你,你卻利用她的這份喜歡。你也真好意思去找她。周思源這麼做,有點過分了。”
季清遠很少見俞璟歆指責別人,他叉了一小塊牛排自己吃了一半,另一半喂她嘴裡,“別生氣,我一會兒教育教育他。”
當著家人面被餵食,俞璟歆有點不好意思。
俞璟擇也沒藏著掖著,“我跟鄒樂簫在一塊了。”
俞璟歆正在咀嚼牛排,突然聽到這麼震驚的訊息,一不留神,咬到了舌頭,她趕緊捂嘴,疼得心尖跟著顫。
季清遠放下刀叉,“怎麼了?是不是我這塊牛排不好吃?”
俞璟歆眯了眯眼,“咬到舌頭了。”
季清遠看向俞璟擇:“你就不能挑個合適的時候說!”
俞璟擇:“......”
“去漱漱口就不疼了。”季清遠拉著俞璟歆的手,去了洗手間。
俞璟歆含幾口冷水,漱了漱。
咬得太狠,出血了,還是疼。
季清遠一手攬著她腰,一手扣著她後腦勺,深吻上來。
俞璟歆‘嗯’了聲,之後是酥麻感,疼痛不知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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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璟擇瞅了一眼俞傾,正歡快地吃著蔬菜沙拉。傅既沉坐在她旁邊,把她不愛吃的菜挑出來自己吃。
“我這步棋到了這,僵局了。”俞璟擇問她,“俞律師,有何高見?”
俞傾轉頭,“我腦子裡現在只有吃。”
俞璟擇跟她對視,“嚴肅點。”
俞傾:“這麼說吧,如果你是一家上市企業,我已經輔導你上市,我的工作完成了,剩下的路,你該摸索著走。”
她以季清遠為例,“你跟他一樣,不是情商低,是懶得動用你們的情商,當然,不怪你們,因為追你們的女人太多,根本就不需要你們費盡心思去得到哪個女人。你們都被慣壞了,覺得所有的事都理所當然。”
她還是以季清遠為例:“現在你看姐夫,不是開竅了嗎?”
俞璟擇:“真不幫了?”
俞傾退一步,“你自己主動解決,實在遇到困難了,我給點意見。對了,我下週跟傅既沉去出差,再順便玩幾天,要五天才回來。儘量少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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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那天中午,俞傾和傅既沉的航班出差。
直到上飛機,俞傾也沒見到傅氏集團的其他人。
她好奇,“怎麼就你一個人?還是你專門帶我去旅遊?”
傅既沉:“他們下午的航班,明天才剪綵。”頓了頓,“簡杭也過去。”
俞傾瞅著他,忽而嘴角彎了彎。
原來他是怕她吃醋,還說什麼怕北京下大雨,他不在她身邊。
她拉過他的手,他手掌溫暖有力。
而後,她與他十指相扣。
藉著這個機會,傅既沉跟她商量,“等那邊活動結束,我陪你去上海,好不好?我也好幾個月沒過去了。”
俞傾沒吱聲,用掌心摩挲他的。
傅既沉知道,她不是很想過去。“帶我看看你小時候經常玩的地方。”他低聲哄著她,“到時我唱首歌給你聽。”
俞傾猛地抬頭,“去ktv唱嗎?我想聽你清唱。”
傅既沉答應她,“不去ktv,就清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