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俞傾捏了一粒生瓜子,放嘴裡嗑,“他去了也白去。”
“嗯?”
“冷文凝不會允許自己犯這麼低階的錯誤,昨天那波,一看就是她閨蜜的操作,冷文凝今天去會所,是給自己救場。說不定還說得季清遠啞口無言,感覺自己錯怪了冷文凝。”
傅既沉最頭疼揣測女人間的心思,“然後呢?”
“然後就該我收拾冷文凝了。”
“......”
俞傾拿著一小把生瓜子,邊吃邊去樓上找俞璟歆。
俞璟歆正哄兒子玩,抬頭看她一眼,“核桃吃了沒?”
“吃了。”俞傾在旁邊坐下,“姐,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天累得少活好幾年,是為了什麼?”
俞璟歆自然知道,這場輿論戰,起因估計也是因為她。
俞傾:“我說出來就是讓你內疚。”
“......”
俞璟歆無言以對。
俞傾剝了一粒瓜子給她,“冷文凝那個女人,你要是不自己主動收拾,你一輩子都會被她膈應。我姐夫在公司忙一天,再回來哄你,一天兩天三天還行,也許一個月兩個月,也還有耐心,他能哄你多久?一輩子?不可能。”
俞璟歆沒吱聲,親了兒子一口。
俞傾這幾天深有感觸,作為公司管理者有多累,況且她跟秦墨嶺只管一個飲品公司,季清遠是要操心一個集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