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事,希望他父親處理好。哪知道,他父親臨陣倒戈了。”
俞傾:“......”
說到兒子倒戈,傅老爺子到現在氣都不怎麼順,“我知道你口才了得,一般人招架不住。聽說你大學在法學院打辯論時,對手被你說的開始疑惑自己堅持的觀點。所以,”
他自己都感到難為情,“今天爺爺有個不情之請,我說話時,希望你別打斷,也不要出聲,我怕我自己被你給帶歪了。我有自知之明,肯定說不過你,我唯一的勝算就是你不要說話,讓我把話說完。”
俞傾扶額。
她怎麼會給傅家長輩這樣的印象。
傅老爺子接著道:“我對小輩的婚姻,從來都很寬鬆,他們何時結婚,跟什麼樣家庭背景的女孩結婚,我沒有過任何要求。”
“對我們家來說,即便是聯姻,那也不過是錦上添花,這朵花,可有可無。”
咖啡上來了。
濃濃香味撲鼻,俞傾心情舒緩不少。
既然傅老爺子不讓她開口,她就認真品咖啡。
傅老爺子謹慎措辭,“如果你婚戀觀跟大多數人一樣,就算你是來自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家庭,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