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覺得有點好笑,說:「哎呀,陸老師走太快了,你這小短腿跟不上的。」
晚且舒失落地回屋子裡去了。
晚漁在門口多站了一會兒。
人傍晚時分很容易多愁善感,晚漁看著陸觀野越走越遠時,心中就泛起淡淡的惆悵。
這種惆悵會持續很久呢?晚漁還不知道。
陸觀野當然察覺到晚漁在刻意迴避他。
晚漁的手段並不高明,大概以往只要依靠皮相,就有人前赴後繼地愛他。
與之對應的,他的迴避也不高明。
或許他那天之後真的決定開工作室,開始為此奔忙。
陸觀野不太在意其中緣由,但回家時看到裡面那棟房子亮著的燈、深夜時聽到門外汽車經過的聲音、每天見到的與晚漁相似的晚且舒的面孔,都會令他內心耿耿。
還好他最近新購入了一個沙袋,在地下器械室的時間急劇增加。
直到那天出門遛狗,看到晚漁帶著晚且舒,送一位年輕女子出門。
陸觀野突然意識到,他被疏遠、被冷淡的理由有那麼多,但是,那麼多理由中最理所當然的一條,一直以來被他下意識地忽略了。
晚漁有自己的家庭。而他是一個婚外的、越軌的存在。
晚漁的妻子、晚且舒的媽媽回來了,晚漁自然就不能找他。
他當然是被放棄的那一個。
陸觀野攥著狗繩的手緊了緊,腳步定在原地。
紅色的甲殼蟲汽車慢慢從他門前經過,陸觀野一瞬間不是很想推門而出,想回到沒有聲音、沒有自然光、也沒有外界幹擾的地下室,只需要專注於眼前的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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