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梵天道。”
張若塵端起酒杯,手指在酒杯上面把玩,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直說無妨。”
立地和尚再次擠出一個笑容,開門見山的道:“道主說,佛帝的舍利子,終究是梵天道的聖物,梵天道願意以更加珍貴的寶物與張施主交換。當然,張施主也可以在梵天道出家,做梵天道的弟子。那麼,佛帝的舍利子,依舊歸張施主。”
張若塵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神情,道:“若是兩條路,我都不選擇呢?”
立地和尚沉思了片刻,道:“那麼,貧僧也只能跟在張施主的身邊,直到張施主做出選擇為止。”
張若塵道:“若是我沒有看錯,你的修為,也是天極境大圓滿。你確定能夠跟得上我?”
“張施主,你也不只是天極境大圓滿的境界?”立地和尚憨厚的笑道。
張若塵對這個和尚來了幾分興趣,笑了笑,道:“我可是《天榜》第一。大師,你會不會太自信了?”
“《天榜》第一,未必就天下無敵。”立地和尚笑道。
張若塵有意想要試一試這一個和尚的實力,於是,調動真氣,施展出龍象般若掌的第六掌,神龍之劫。
手掌心,冒出一縷縷電光,隔空一掌打了出去。
不過,現在還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張若塵並不想出手傷人,所以,只調動了一成的力量。
“龍象般若掌。”
立地和尚笑了笑,緩緩的抬起手掌。
隨著手掌抬起,立地和尚全身都變成赤紅色,宛如一尊燒紅了的人形鐵塊,就像體內裝著一輪烈日,散發出熾熱的光芒。
“龍象般若掌第七掌,龍象神爐。”
立地和尚一掌打了出去,與張若塵的掌印對擊在一起。
嘭的一聲。
張若塵的身體,連帶坐下的板凳,向後滑出了三米遠的距離。
立地和尚卻依舊坐在那裡,紋絲不動,緩緩的收起了手掌,念出一句佛號,道:“阿彌陀佛!”
張若塵的右臂,垂了下去,完全失去知覺,肩膀的位置,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
剛才的那一掌對決,他的手臂,竟然被對方打得脫臼。
要知道,張若塵在意識到對方力量強大的時候,就立即全力運轉真氣,打出了十成的力量。
但是,他變強,對方也跟著變強。
最終,張若塵的手臂脫臼,立地和尚卻毫髮無損。很顯然,立地和尚剛才根本沒有用出全力。
“好厲害!”
張若塵忍住疼痛,自行將脫臼的手臂,重新接了回去。他盯著坐在對面的那一個和尚,臉色不變,道:“剛才那一股力量,不是天極境的武者可以擁有。”
立地和尚點了點,道:“貧僧修煉了一種秘術,名叫‘脫胎換骨’。佛帝死後,不僅留下了一顆舍利子,還留下了一具金身。那一具金身,現在已經與貧僧融為一體。當然,金身只是一具皮囊,除了力量大一些,可謂是一無是處。貧僧只是想要告訴張施主,貧僧也是佛帝傳人。論起來,我們算是師兄弟吧!”
張若塵深吸了一口氣,笑了笑,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天榜》第一,果然也未必就是最強。”
“我有一個疑問,以大師的實力,既然已經是黃榜第一,玄榜第一,地榜第一,為何不去爭天榜第一。”
立地和尚搖了搖頭,笑道:“貧僧還在磨礪心性,害怕經不起那等誘惑。”
張若塵問道:“什麼誘惑?”
“天極境無上極境的誘惑。”
立地和尚道:“達到天榜第一,就擁有了上千萬點軍功值,再進一步,就是無上極境。凡是修煉之人,誰不想達到無上極境?貧僧的根基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