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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青岑搖搖頭,低頭夾了一筷子河粉,粉很滑,米漿的米香味和秘製醬汁的香味融合得很好。
葉可塵看著他,“味道怎麼樣?吃得慣嗎?”
賀青岑又夾了一筷子,“不錯,口感挺獨特的。”
葉可塵笑了,把燒鴨和空心菜往他面前推了推,“嚐嚐烤鴨和空心菜。”
碟子裡的空心菜和賀青岑以往吃過的青綠色空心菜不一樣,葉子很細,菜莖是偏黃白色的,他夾了一筷子放嘴裡,口感特別清脆。
吃到最後,他們把粉吃完了,兩碟菜也清盤了。付錢的時候,賀青岑搶先一步把錢付了。
葉可塵:“賀主任,上次吃飯是你給的錢,這次讓我給吧。”
賀青岑看著他,“你叫我什麼?”
葉可塵想起自己上次送他回去,對他說在醫院叫他賀主任,在外面叫他青哥,一個很正常的社交稱呼,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有點叫不出口,醞釀了兩秒,才道:“青哥,我把錢轉給你。”
賀青岑:“你叫我一聲哥,我請你吃個早餐,別客氣了,忙去吧。”
葉可塵也不喜歡磨磨唧唧,沒再堅持,想著下次請回去,“青哥,再見!”
賀青岑對他揮揮手,開車走了。
葉可塵回家把家裡的備用床單和被子,鍋碗、葉傑軍常看的書等雜七雜八的東西打包搬到後備箱,回到南埌村,李清源正拿著鐵鍬在前院鬆土,旁邊擺放著六七株山茶花,還有十多盆種著各種花的盆栽。
葉可塵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想種花?”
李清源抹了把額頭的汗,“葉叔喜歡花,他以前就在這裡種花,我猜你會重新種,我買這些品種葉叔會喜歡嗎,不行,我去換。”
葉可塵伸手摸了摸梔子花,“不用換,他會喜歡的,只要是花他都喜歡。”
“你車裡有沒有水,給我拿一瓶。”李清源撩起t恤下襬在臉上擦了把汗,“艹,熱死老子了。”
葉可塵看了眼他的腹肌,“嘖嘖嘖,在一個gay面前,你能不能注意點。”
李清源勾起一抹壞笑,“老子在你面前脫光,你也硬不起來。”
葉可塵被他噎得沒話說,他和李清源太熟了,的確沒有任何別的想法,但,是個男人都不會承認自己硬不起來,末了,他忍不住也笑著爆了句粗,“靠!”
葉可塵去後備箱給李清源拿了一瓶礦泉水,李清源三兩下灌完了一瓶礦泉水,“我要熱死了,快過來幫忙。”
兩個人合力把山茶花種了下去,又把那十多盆盆栽擺放到前院的各個角落。忙完花的事,葉可塵把車裡帶過來的床單被子搬到房裡鋪床。
李清源摸了摸那木板床,“這床板這麼硬,要不要買床墊?”
葉可塵把一張厚厚的褥子鋪好,“不用,我爸愛睡硬板床,把褥子鋪厚一點就行。”
李清源:“現在天氣熱了,褥子鋪這麼厚會很熱。”
葉可塵朝他腳邊的那個灰色袋子指了指,“在上面鋪上冰絲涼蓆就好。”
李清源幫他把褥子鋪開,鋪上床單和涼蓆,鋪好葉傑軍的床。兩人來到到了葉可塵房間,李清源問道:“你也睡硬板床?”
葉可塵早有準備,去車後座搬進來一疊足有一厘米後的泡沫墊,“我墊一層這個。”
李清源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能買個床墊?”
葉可塵:“沒必要。”
李清源想到癌症後期病人的疼痛,不再多說。葉可塵現在恨不得代葉傑軍痛,那還會在意床是否舒適好眠。
鋪好床,兩個人又去李清源的越野車上,把一箱箱生活用品搬進來,擺放好。
李清源在房子裡轉了一圈,“鎮上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