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倒了杯紅酒給賀青岑,“我的檢查結果沒事吧。”
賀青岑和他碰了碰杯,回道:“沒事,恢復得很好。”
複檢沒事,身體恢復得很好,意味著有些事可以不用再壓抑了。就餐過程中,兩個人每每對視,目光旖旎。
吃完飯,葉可塵洗過澡後,去了陽臺,倚著欄杆看江景。賀青岑洗完碗,也洗過澡後,走過來,從背後圈住他,把頭靠在他肩膀,帶著酒氣的呼吸灼燒著他的耳朵,低沉暗啞的嗓音在他耳畔低問:“可塵,今晚的燭光晚餐是慶祝什麼?”
葉可塵轉過身,和他面對面,看著他深邃幽暗的眼,剛才只是淺酌的他,感覺有點醉,學他的樣子,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慶祝這涼爽的江風。賀醫生,你以為我在慶祝什麼?”
賀青岑看著他嘴角調皮又蠱惑的笑,猛地低頭,親了上去。葉可塵反手摟上他的脖子,熱情回應他。
兩個人就這麼相互交纏著進了臥室,摔倒在床上,在賀青岑拽住葉可塵衣服下襬往上掀的時候,葉可塵抓住了他的手,“親愛的,等一下。”
說完,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一個翻身,伸手開啟了右邊的床頭櫃,從裡面拿出一個珠寶盒,開啟,裡面是一對鉑金戒指,他看著他:“青哥,你願意戴上其中一個嗎?”
賀青岑低笑出聲,伸手開啟左邊的床頭櫃,也從裡面拿出一個珠寶盒,開啟,裡面是一對找人專門設計的男戒,“我本來打算過幾天你生日的時候向你求婚的,沒想到被你搶先一步。”
葉可塵:“沒事,我們換著戴。”
兩個人額頭抵著額頭,笑了起來,笑著笑著,葉可塵閉上了眼睛,賀青岑輕輕吻他的眼瞼,然後是鼻子、嘴巴、下頜、喉結、鎖骨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開葷,食髓知味,糾纏到快凌晨才停下。第二天,葉可塵睡醒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他清咳一聲,清了一下嗓音,翻身起來的時候,扯到後面,忍不住長吸一口氣:“嘶”
賀青岑估計他也快醒了,端著一杯溫水進來,看他站姿不自然,連忙把水杯一放,扶上他的腰,“是不是很難受?我剛才下去買了藥,一會擦點藥。”
葉可塵任由他扶著,把全身重力都放他身上,“賀醫生,你也太兇了,憋了三十四年,憋狠了吧?”
賀青岑自控力一向很強,但是昨晚失控了,明知道他是第一次,卻還是忍不住一再索求,那種和深愛的人從靈魂到身體都相融合的感覺太美好了!
賀青岑親了親他嘴角,“親愛的,能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是你讓我知道什麼叫幸福!”
葉可塵伸手捂嘴,“我還沒洗漱。”
賀青岑笑,雙臂一使勁,直接把他抱到了浴室的盥洗臺,把擠好牙膏的牙刷放他手裡。
葉可塵無奈地看著他,“親愛的,我也是男人,你不用這麼細緻入微地照顧我。”
賀青岑:“我知道你是男人,但你也是我愛人,我很樂意為你服務。”
葉可塵故作惱怒地把推出浴室,“去,去,去外面等著。”
洗漱完,吃早午飯的時候,墓園那邊的打電話過來,說手續辦好了,問他們什麼時候給賀月和葉傑軍舉辦合葬儀式。
合葬那天,蘇尚安來了,李清源來了,於萍也叫賀青岑派人去把她接來了。
賀青岑捧著賀月的骨灰,葉可塵捧著葉傑軍的,他們相視一眼,把兩個骨灰罈子並排放到了一起。
於萍顫抖著手在賀月和葉傑軍的合成合照上摸了又摸。
儀式結束後,蘇尚安和李清源先走,賀青岑和葉可塵一起送於萍回道觀。
葉可塵把握不準於萍對他的看法,坐在副駕駛,心裡有些忐忑。賀青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