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覺得疲憊,肯定是身體出問題了。”
“這倒不必。估計是因為運動過度,稍微有點拉傷了。”
姜梨問他拉傷的地方在哪兒,他隨手指了個地方,她認真地觀察著,說道:“要不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可以。”
她正要上手,眼眸稍稍眯起,抬眼看他。
“你昨天沒有跑步,今天也沒有,怎麼拉傷的?”不等他回答,她就已經反應過來了,生氣地壓在他身上,“你居然騙我給你按摩。”
祁容斂面不改色地承托住她,“這種事不能叫騙。”
姜梨才不聽他說的鬼話,站起身來不理他了,一個人去到浴室洗澡。
到晚上睡覺時,他照例環住她,卻被她堅定地掙脫開來,翻個身背對著他睡,嫌棄的意思表現得十分明顯。
他眼底泛上笑意,任由她翻身另躺。
過了一會,沒見祁容斂有動靜,姜梨偷偷翻過一點身瞥了眼,對上他的眼神。
她完全沒有被抓包的感覺,反而倒打一耙道:“你不好好睡覺,看我幹什麼。”
他語調慢悠悠地應,“睡不著。”
“為什麼?”姜梨納悶,這男人什麼時候也開始失眠了。
“因為……”他伸手將她撈回到懷中,這才說,“沒有小梨可以抱。”
“誰叫你騙我說你累。”
“我沒騙你,確實有事情在忙。”
“什麼事情?”
“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做成了再告訴你。”
“神神秘秘的,那我等著。”
“好,睡覺吧。”
姜梨閉上眼,沒再掙脫他的懷抱,很快便睡著了。
接下來幾天,她再次忙了起來。
不巧的是,自從那晚上對話過後,祁容斂在工作上還真忙了起來,他需要去國外出差一星期。
姜梨得知這個訊息,還挺捨不得的,明明他也就只是走一星期,卻總叫人感覺他是要去上大半年。
在一起後,這還是他第一次要出差這麼久,平時最多也就出差一兩天。
他飛的是歐洲,那邊如今溫度已經很低了,姜梨叮囑著他帶多點衣服去,他登機時間剛好和她午休時間重合了,姜梨送他去機場。
機場大廳中,祁容斂抱住她,低頭問說:“就這麼捨不得?”
想到接下來七天都見不到他,姜梨難免有一點的惆悵,靠著他的胸膛,有點悶悶地說:“這可是足足一個星期,一個月的四分之一。”
而且一週時間,還已經是祁容斂已經壓縮過後的時間了。
他低頭吻她的發頂,“我會每晚和你影片的,記得接。”
姜梨和他又說了幾句,估計時間快到了,怕他會誤機,催著他進安檢,目送他離開。
當天晚上,姜梨回到家中,客廳裡迎接她的只有搖著尾巴的帕克。
她彎下身子,抱住帕克的頭,抬手摸摸它。
“帕克寶貝,你是不是想爸爸了?”
帕克發出了嚶嚶聲,也不知道是聽懂了沒有。
姜梨算了下時間,從這邊飛去他出差的地方要將近十個小時,他還在飛機上。
祁容斂乘坐的航空以極致的服務出名,他還在頭等艙,最基礎的wifi當然是有的。
想到這,她乾脆直接給他打了影片電話。
通話很快就被接通,姜梨看著影片裡的人,“帕克想爸爸了,鬧著要找你。”
她雖然這樣說著,把手機螢幕稍微挪到了帕克面前,帕克發現這小小的螢幕裡有眼熟的人,立馬朝鏡頭湊近。
祁容斂輕笑一聲,和帕克說道:“帕克,到底是你想爸爸了,還是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