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商痛得很,咬著牙不讓自己丟臉叫出聲。
他本以為,自己最多是被打幾下錘幾下,她力道也確實也不重,偏偏落到身上卻讓人覺得是發了狠一樣。
耳旁還傳來了她魔鬼一般的發問:“請問這位學習散打的學員,還敢不敢拿錢來買老婆?”
“不、不敢了!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
“真的!比金子還真!”
“可我怎麼還聽說,你還藉著投資專案的名義,騷擾了不少年輕女性?你說,她們說的是真的嗎?”
投資商想否認,才剛開口,踩在他背後的腳就愈發用力,他連忙改口說是真的。
“那你改不改?”她皮笑肉不笑地問。
“改!!我痛改前非!從今天起就做個安分守己的人!”
她笑出了聲,又說:“很好,那你去警局自首吧。”
聽到這,他面色都要發白了。
“我我我改就是了,不需要去自首吧。有,有句老話不是說知錯能改就好嗎,饒了我吧。”
“你說的那句老話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在我這行不通,我這人向來遵守律法,這人要是犯了罪,就一定得接受後果。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是自首呢,還是……”
她沒將話說完,充分留下讓他發散的空間。
投資商這輩子腦袋就沒這麼清醒過,他太清楚姜梨的言下之意了,就是一定要讓他吃苦頭,不自首可以,自然會有別的人讓他吃上苦頭,而這個人是誰,太顯而易見了。
在圈子裡混了這麼久,他多少聽過些關於祁容斂的傳聞,也知道這人才是他真惹不起的存在。
“我自首!!我選擇自首!”
姜梨將手套取出,丟進垃圾桶,頗為遺憾。
“真可惜啊,你做出了一個明智的選擇。教學結束了,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頂著渾身找不到出處的疼痛,他飛快地離開了這個房間。
姜梨鬆了鬆筋骨,覺得狐假虎威也確實還挺爽的。
她也走出門,祁容斂就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手裡捧著本雜誌,他穿著西裝褲,交迭著的長腿被裁剪用心的褲邊勾勒得修長。
他將雜誌放了回去,第一時間觀察她身上是否有傷口。
縱使知道她身手好,知道那人不可能敢反抗,祁容斂還是有些擔心她的安全。
他托起她的手,拿出了手帕,細細地替她擦著,“疼嗎?”
姜梨毫不在意地道:“沒事,我壓倒性勝利,半點傷口沒有,你猜猜我讓他答應了什麼?”
“什麼?”
“我讓他去警局自首,我才說了幾句話,他就被我嚇到了,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只希望他自首出來後能真的痛改前非吧。”
【這種人渣就應該永遠在警局待著,可惜不能讓他吃多幾年牢飯,放出來也是禍害女性】
祁容斂輕笑著應:“你放心,一定會的。”
就算不會,他也能讓他會。
她想到了剛才在換衣間時的對話,抬頭看著他,興致勃勃地問:“你剛剛是不是答應了要和我一起切磋?”
他當然沒忘記答應的事情,起身去換和她同款的衣服。
姜梨看著他的手和自己的手,疑惑地問:“不用戴手套了嗎。”
“沒有手套了,剛才給你的是這裡最後一個手套。”
而那個手套,因為碰過人,被姜梨丟進了垃圾桶。
所以現在,他們只能赤手空拳地切磋。
姜梨和他過著招,她以為祁容斂應該只是有單純的健身習慣,沒有學過這方面,可沒想到他居然還挺擅長格鬥術。
他光避著她的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