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去看看他那邊的情況。
如果他也跟自己也一樣停電了,她就讓他催物業,如果他那邊還有電,那她就去他那給手機充電。
果然還是需要和鄰居打好關係,像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還是鄰居比較能幫上忙。
她摸黑走出去,樓道里的燈是亮著的,估計和她房間的不是一個電路。
走過屬於公攤面積的走廊,姜梨摁響他的門鈴。
等了一會,沒見人來,於是又單擊,門終於被開啟了。
她抬眼一看,門內是溫暖的光,他就只穿著身浴袍,頭髮還是溼的,水珠從順著髮梢滾落到冷白的脖頸上,遊弋至鎖骨,又經胸膛,最終沒入到瞧不見的浴袍間。
身上還帶著些從浴室出來的水汽,總讓姜梨想到一些不太合事宜的畫面。
他像是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溫聲問她道:“小梨,怎麼了?”
姜梨迅速地拋開這些想法,說起正事。
“我家停電了,打電話給物業的時候手機也沒電了,我本來想問問你這裡停電了沒,現在看來是沒有停了。”
祁容斂將門完全推開,側身給她讓了位置,“進來吧。”
和他的關係已經熟得不能再熟,姜梨沒有怎麼猶豫便走進去,他這裡的戶型和她那邊是一樣的。
“怎麼沒看見帕克?”她問道。
“它在東郡那邊,那裡有草坪,方便它運動,還有寵託師照顧,比這裡要更加適合它。”
這邊有安裝無線充電的裝置,姜梨把手機平放到上面,再按下開機鍵,手機螢幕重新亮起。
她坐在客廳裡打量幾眼,這裡的佈置和她那邊幾乎一模一樣,要說區別的話,就是她那邊有幾個角落放了一些風水擺件。
“要喝點什麼嗎。”祁容斂問著她,邁步走向吧檯。
手機在充電,不好玩手機,帕克也不在,姜梨正好閒得無聊,被他這麼一問,也跟著他到吧檯邊,問這裡都有什麼喝的。
他開啟吧檯後的櫃子,這是個恆溫恆溼櫃,裡面放著各種酒,姜梨懂一些,她在這裡面看見了很少見的苦艾酒,眼神簡直就要黏在那上面。
【我還沒喝過苦艾酒誒,好想喝,好想試試!】
祁容斂伸手將那瓶綠色的酒拿了下來,他沒開啟,問她道:“想喝?”
眼神隨著他的動作移動,聽到他這麼問,她當即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
“七十五度。”他指著瓶身上的度數,“你酒量不行,明天還要工作,會頭痛。”
苦艾酒是出了名的烈酒,度數至少四十五度起,按姜梨的酒量,一口就能醉。
姜梨不是酒鬼,也沒很愛喝酒,就是貪個新奇,什麼都想試一下味道,十足的好奇貓心態。
即使他這麼說,她也還是有些躍躍欲試。
“我就抿一點點,嚐個味道。”她把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試圖讓她口中的一點點更加有說服力,清麗的眼看著他,盛滿了乞求。
很像她愛發的那張表情包。
那張表情包叫什麼來著,無辜小貓?
他動搖了很短的一瞬,想真像她說的那般,倒上淺淺的一層杯底,看著她饜足地吞入酒液,再溫熱的指腹擦去她唇角的水光,低頭咬住她的唇,嘗一抹烈酒,讓她烏潤的眸覆上漂亮的水光。
似乎,做情人也挺好的。
能光明正大地吻她。
他剋制移開眼,不再看她那單純得過分的雙眸,語氣也稍淡了些。
“如今知道苦艾酒的人不多,是因為它曾經是管制的禁酒之一,有研究員認為它裡面的側柏酮擁有致幻的毒性,傳聞有畫家因為喝下它產生幻覺,割下了自己的耳朵。”
【什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