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問這個問題的深意。
想結婚和不想結婚,對她來說有什麼區別呢?在這件事情上,她沒有選擇權。
所以,姜梨一開始就打定主意,她要將二十億牢牢地握在手裡,在訂婚宴上那天遠走高飛,用行動打祁家和譚家的臉一巴掌。
不管是哪個姜梨,從來都不是任人擺佈的。
姜梨不想在此刻談論這樣的話題,她將音響的開關開啟,重新笑了起來。
“三哥,其實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現在,你可以親口告訴我嗎。”
他喉結輕滾了下。
“再過段時間。”
“我一定告訴你。”
祁容斂走了,他不讓她下樓送,姜梨在窗邊目送著他的車子遠去,覺得很奇怪。
這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重視名字的人,說個名字都要挑個好時機,遮遮掩掩不告訴她。
除非他的名字很不好聽,比如什麼大壯二蛋這樣的,可這肯定不可能,祁家這般重視文化底蘊和麵子,不可能給人取這樣的名字。
而且,要真的是這樣的名字,那她在看原書的時候一定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刻,不會忘記。
她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黑筆,試著挖掘自己越來越模糊的原書記憶。
她有隱隱約約的印象,祁三的名字是兩個字的,好像和動物有關係。
姜梨在紙上隨手塗畫著,想起明天是星期六,是個約會進一步培養感情的好時間。
如今看來,她的計劃成功了大半,祁三肯定對她有意思,只是這火候應該還不是很夠,還不到捅破窗戶紙的時機。
她開啟手機,發了條訊息給那個她萬分熟悉的頭像。
[姜梨:明天是週六,聽說青真山的道觀很靈,我想去看看,三哥你有空嗎?]
知道他在開車,他一時半會不會回覆,姜梨發完訊息後就放下手機,伸伸懶腰。
望著紙上那混亂的筆畫,姜梨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捅破窗戶紙之後呢,她真的要因為以前那幼稚的報復心理,狠狠甩了他嗎?
姜梨打了補丁,寫的時候忘記姜梨梨對蝦過敏了,補上了提前吃過敏藥的細節,寶貝們不用回頭看,知道就好啦~
發完邀請週六爬山的訊息後,姜梨很快就後悔了。
潛意識告訴她,明天並不太適合和他見面。
撤回的時間已經就過了,她抱著抱枕,有點頭大,乾脆不想這件事了。
她關掉連著唱片機的音響,把唱片整齊地收納好,再找個花瓶來裝她七夕買給自己的花,花瓶裡灌了一半水,放到通風處,能讓這些花活得久一點。
做完了這些事,姜梨想起自己今天還沒有登入計算機微信。
大黑馬發來了不少訊息,都是一些關於專業領域上的問題。
她的自學真的起到了效果,在這個過程中,屬於原主殘留的那些記憶逐漸被喚醒,姜梨對知識的掌握感越來越強,在回答大黑馬問題時也越來越順手。
簡明扼要地給了對方回答,姜梨伸伸懶腰去洗澡,窩在床上醞釀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