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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他可清楚得很。
她剛才明明想的是,不管是人是神還是鬼,只要能有幫她的就行。
“是的!我們可真是心有靈犀,三哥,你說是吧?”
她看似一臉期待地等著眼前男人的回答,還不忘伸出手試圖把他腰上被捏出來的褶皺撫平。
祁容斂抓住了她蠢蠢欲動的手腕,說道:“你的手不是熨斗。”
他抓著她的手,這次沒有布料隔著,熱度顯得更加清晰,像個火爐一樣。
她注意力都在這上面,甚至忘了反駁他說的那句話,也忘了在心裡和往常那樣地罵他是狗。
“三哥,既然你救了我,那我肯定是要報答你的。”
祁容斂倒是挺好奇她所謂的報答。
“你準備怎麼報答。提前說明,現在是法制和諧社會,以身相許的選項是不允許的。”
姜梨眉頭隱隱地皺起,剛急著想反駁,眉頭忽地就又鬆開了,扮出天真且愚蠢的表情,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三哥說得對,我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不存在以身相許的選項,因為我們已經是彼此的了。”
【居然敢調侃我,看我不讓你嘔死】
【這狗男人真的,對你的印象才剛好一點,就又暴露出狗的本質,好狗好狗好狗!汪汪!】
已經是彼此的了?
祁容斂沒回答她這句,眸色卻是沉了些許。
他的手自然垂落在褲縫側,彷彿還能感覺到,剛才輕輕碰她手腕的那下,是和他肌膚完全不一樣的觸覺,以及再之前,他抱住她時,那淡淡的二月蘭草木香。
壓下奇怪且冒犯的想法,他忽地就沒了繼續和她說話的慾望。
他不能在這裡繼續停留,心裡的弦會失控。
“我還有事,報恩的事以後再談吧。”他語氣淡了些,溫和朝著姜梨頷首,離開了。
清潔人員剛好帶著拖把過來,姜梨沒再去想祁容斂,繼續忙工作去了。
午飯的時候,她終於見到了帶教,姜梨和她一起吃了頓午飯。
姚語彤說話有種很特別的調子,開口就讓人覺得她很嚴肅不好惹,但這兩天相處下來,姜梨發現她其實也不難打交道。
有好有壞吧。
慢悠悠地吃完了工作餐,在展館待了一天。
下班前,她提前聯絡到祁三,說自己出外勤不在公司,準備自己打車回去。
姜梨在等他的反應。
如果他表示可以順路來接她回去,那或多或少是對她有好感,證明她前幾天實施的計劃是有效的。
這次他大約過了十分鐘就回復了。
[r:知道了,路上小心。]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很明顯,沒有來接她的想法。
這個回覆多少叫姜梨有些氣餒,她從未如此用心地追過人,沒想到碰到的是一堵難砸的牆,都這麼幾天了,進度還沒有很明顯的提升。
她的二十億,可別遙遙無期啊。
姜梨只能自己叫車回到譚家,本以為會碰見譚詩月,卻只見到了鄧曼如。
鄧曼如面前放著一個盒子,見到姜梨時,她說道:“小梨回來了?那剛好,下午祁太過來做客,給你帶了禮物,你看看。”
姜梨滿腦子都是快要飄走的二十億,有點興致缺缺,卻還是湊過去開盒子。
盒子裡頭放著的,是用於薰香的人工線香。
鄧曼如笑得很溫柔,“祁太真的很喜歡你,這些可都是她的寶貝,每一根都有價無市。”
“是嗎。”姜梨略冷淡地應著,沒去碰那些精緻放著的線香。
與其說是喜歡她,不如說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