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其有子仍忍不住靠近的意思了。
所以此時那姓鄧的定然在一邊虎視眈眈著,若他不夠堅決,不能護嫵娘周全,那廝肯定就會乘勢出手……
他的人,他休想!
那邊唐氏愣了一會兒,然後就低低哭起來,還越哭越傷心起來,說一個丫頭子惹了這麼大的事兒,她竟都說不得一句了?
程向騰就說你說得還少嗎,你還想說什麼,無非是不把人說死了,她就不會甘心罷了。
唐氏就說程向騰這話無中生有,問他對她這般誅心,可是要寵妾滅妻,可還記得當日唐家的救命之恩。
程向騰聽了就更加的惱怒,說四五年無所出她也還活得好好的,哪裡有滅她?這才叫無中生有。
至於唐家救命之恩,他自然不敢忘,雖然可能沒有她唐家人記得清。說當日救命之恩若是為著他一輩子的低聲下氣,甚至是將來的膝下荒涼甚至斷子絕孫,當初又何必救他。
……兩個人話越說越深,互不相讓,中間難免口不擇言,事專撿難堪的提,話專撿難聽的說,真正撕破臉的態勢。
整體效果來看,女人嚴重處於下風。
唐氏才知道,原來他一向的包容遷就下,竟埋藏了那麼深的厭煩情緒,如今一股腦的暴發出來,炸得人頭暈目眩。
唐氏嗚嗚嗚直哭。
男人怒衝衝而走。
···
洛音苑裡,程向騰氣哼哼而來。
武梁想著這位在外為她的事兒奔走哪,家裡家外的,少不得有他的氣受呢,於是不由得連說話都溫柔了幾分。
她這次的麻煩惹得有些大,倒難為這男人肯替她扛呢,好男人啊。
她做不了什麼,也只能溫順乖巧些了,於是忙上前捏肩捶背的十分狗腿。
程向騰默默斜靠在軟榻著,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邊女人那明顯刻意的殷勤討好,不停地找事兒,一會兒嫌輕了一會兒嫌重了,一會兒說這兒痛了要揉揉,一會兒說那兒酸了要敲敲,十分的大爺。
武梁不驕不燥(這詞兒是這麼用的嗎),怎麼指揮都脆生生答一聲“是,長官”,然後迅速照辦。
程向騰嘴角慢慢掛上了絲笑意。
享受夠了,身上舒坦了,心裡也爽快了,這才搭上了女人的手腕,一臉嫌棄樣道:“還是算了吧,那點兒子力氣,貓大姐兒似的,能解什麼癢啊?”
說著手上一扯,就把女人從身側扯到了面前。
武梁蹲下來,仰臉兒瞧著男人,微張著嘴眨巴著眼睛,表情十分的純潔,“哎喲貓大爺,您老竟不是乏了而是癢了?是哪處癢來著,這處,還是這處?”
說著手先撫上人家的腰,然後緩緩下滑,果斷落入大腿內側。
偏又不真蹭實在了,就那麼輕輕拂過,然後落在一點上,也只用指甲刮擦著,若即若離的,讓人生出多少癢性來。
男人身上燥得不行,強自忍著,只眯著眼睛瞧她,啞著嗓子問她:“哪處都癢,這位貓姐兒你可解癢?”
“當然了,熟手。”某女拋著媚眼,手下於是繼續撩撥。
眼看男人眼神幽暗喉結滑動,而身下立柱高聳,知道這是要到點兒了。
而男人果然縱身而起,把女人扯到榻上一下翻身壓住。某女就知道這是要進正題了,於是也十分配合地給男人寬衣解帶起來。
脫光了人擺明了槍,男人一臉急相,偏傲嬌道:“自作主張脫爺的衣裳,好色的女子!”
武梁:“……還不是我給穿上的。”
“那現在呢,脫光了要幹嘛?”男人戲謔問。
手下已經揉上捏上了,還騰出一隻手去下面充乾溼計,又在周邊撩弄著,讓某女也喘起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