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以來酒樓吃飯之名,對她進行了順便性的問候。
武梁暗樂,體會了一把欠債的奏是大爺的滋味。如果老孃不幸當真掛了,他們這些人找誰要銀子去也是頭痛吧,呵呵。
其他的,久無來往的柳水雲沒來,不過沒想到他的小師妹,那個叫白玫的大眼睛姑娘,竟然也過來了一趟。當然她沒提他師兄了,一副代表自己順路過來看一眼的模樣。
武梁知道她和程向騰貌似有些瓜葛,也不知道是單純來看望她的,還是指望著在她這裡能見著程向騰說些什麼話,就象張展儀那樣。
程向騰一直在左院,但這些人他當然是統統不見的。
那次行刺之後,不只武梁快不行了,對外還宣稱侯爺也傷重,昏迷不醒,說是移動身子對傷勢不好,於是一直就在成兮這邊就地養傷。想以此為餌引出些刺客的同夥來。
所以成兮酒樓出了事兒後,生意不冷清反而熱鬧,那相當部分食客,可都不是普通人來著。而左院裡的人手安排,也是蔚為壯觀。
總之刺客沒有再出現,但這些無關人等程向騰當然也是不會見的。
還有一個人來探病,來得很勤,禮送了不少,來探武梁的,但程向騰一次也沒讓他進過院門。
陶遠逸。
最初武梁狀況不妙也就罷了,後來眼看著已經開放探視了,他還被拒之門外,陶遠逸就不幹了。
那天他乾脆就在左院門外大聲叫喊起來,“姜掌櫃,你身體怎麼樣,好些沒有啊?我是陶遠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