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服侍。
結果說自己懂脫衣經的女人,卻根本不肯好好服務,脫個衣裳慢慢吞吞,身子倒這裡蹭蹭那裡摸摸,惹得人身上起燥,心裡難奈。
最後實在覺得她太耽誤功夫,乾脆自己動手除衣覓食,三下五除二剝乾淨了礙事兒的遮羞布,把人扔進床帷裡,餓狼撲食而上。
許久不曾親熱,兩人都壓抑至今,如今放閘洩洪,只覺體內熱流來勢洶洶,哪還顧得別的。
男人一邊動作還一邊嘴欠,“我就說,得趕緊娶回家去。你看你這,明顯想男人想到不行了嘛。”
武梁哼哼唧唧意有所指,“哪有,我行得很啊,是不是你快不行了啊?”
“你正試著,還不知道我行不行?嗯?”越發賣勁用力。
顛來倒去的,折騰了許久,停下來後兩人都氣喘汗膩的,武梁累得氣兒都不想出了。
程向騰哼笑,“不是說還行嗎?”
女人乖乖的,沒能再回嘴。
見人就要呼呼著了,程向騰忙去拍她,緊著交待道:“我們很快就正式成親了,那避子湯不準再喝知道嗎?小心壞了身體。”
完全沒人給他反應。
程向騰瞧著睡得不管不顧的某人,心想,明天一定要重新交待,讓她嚴格執行。
夜已深,四周靜靜悄悄。
這安靜卻與平時空蕩蕩獨自一人時不同,她就踏實地在他臂彎裡,有熨帖的溫度,有淺淺的呼吸,胸腹微微的起伏,溫軟的觸感。懷裡被塞滿,心裡也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