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梁:……
這麼忠心守份?這是個怎樣高大上的丫頭啊。
有那麼一瞬,武梁還以為有誰在偷窺之類的呢,不然這般演給誰看?眼風悄悄四下裡掃,周遭連絲兒陰風都沒有刮過哇。
她不解地看著桐花,這丫頭一直很傷心委屈,卻一直表現得十分認命,原諒她真的理解無能。
桐花仍然很堅定:“我不逃。我才不要做逃奴……”
“你不是死都不怕麼?”這反應算怎麼回事兒?
“我不怕死,可若被抓回賣到那娼寮骯髒之地可怎麼辦?”桐花道,看了武梁一眼,聲調揚了揚,“人家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呢。進了那種地方,死了也無顏認爹孃族人了。”
武梁:……
好有節操。
她明白了,這丫頭心裡,清白問題,那不只事關一個戶口本,那分明事關一姓氏呢。
天大地大祖宗大,人家有人家的觀念和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