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腦袋往下蹭移,女人卻雙手捧上他的臉,仔仔細細地一點點摸索了起來,聲音軟得能擠出水來,“我摸摸,看二爺變了沒有。”
“怎麼,果然要忘了爺的樣子了?”程向騰道,也早已自顧自地上下其手。該剝的衣裳要剝,該摸摸捏捏揉搓撥弄的地方也不能放過……
前戲已經太惹火,武梁被弄得聲音都發虛了,話也吐得支離破碎,“二爺……都沒瘦……麼,嗯~~!!可見……沒想……人……家……嘛,啊~~!!”
小沒良心的,他身上那肌肉,明明是太想了無處發洩才發奮練出來的(嘔……),還敢說沒想她?
男人氣惱。
於是作為一隻莫名被載入的床榻君,便聽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男聲:“……來摸摸,看爺有沒有想你。”
想沒想是摸出來的?床榻君整不明白。
某男卻又怨念聲道:“……再說你又有多想爺,嗯?把爺想成一片荷葉?”
“那是……給……嗯~~你……遮羞的……,噢~~!!”
“爺的羞處不在臉上……要遮也要用你那處來遮……”良宵苦短,小話可以慢慢說,該做的事兒得迅速地做上啊。
床榻君只覺上面一陣動作,某女一聲輕呼……想必,被遮了個嚴嚴實實吧。
這下就遮在那兒老實不動了吧?
沒想到上面動靜更加激烈了起來……
床榻君苦不堪言,不明那些顛狂的人們為何要折磨它呀,於是也只好吱吱鈕鈕狂亂地叫喚起來。
間雜著某女小貓似的低低婉婉的哼嚶不斷。
然後某男聲又起:“叫我……快叫我……嫵兒,叫我的名字……”
某女哼哼唧唧:“阿~~騰,阿~~騰……”
(床榻君:啊,痛?啊,痛?!!矯情的人們啊,它才痛好不好。)
男人滿意,曼聲應著“嗯”,一邊又用那也同樣發酥發膩的聲音問道:“嫵兒有多想我?嗯?想要了沒有,嗯?給你好不好……”
床榻君:這怪咖的人類說啥尼,完全聽不懂啊。
而上面那怪咖,不給也留不住了。於是男人整個身子忽然一陣激靈靈冷顫……然後,終於老實了。
女子也最後淺淺“嗷~~”了一聲,似是不堪忍受的解脫,似是滋味嘗透的滿足,從腦頂門兒直到腳趾尖,緊緊繃成了直線……
縱情過後是疲亂。
兩人就窩在那亂成一團的床上,睡得昏昏沉沉的。
天明時分,武梁是被人直接弄醒的,睜開眼,欺身在上的某人正看著她笑。
沒辦法,醒來摸著軟香在懷,忽然情緒就叫囂著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