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想維護她,那麼,答應她的要求順利成章。
何況她又沒提什麼過份的要求。這爵位的事兒,是當初說好的,是她程烈理所當然應得的不是麼?鄭氏覺得自己答應他不追究武梁,就是吃了很大虧的屈服讓步,因此才算計著容後再對付那女人,當然也對倆人談成正事極有把握。
卻沒想到程向騰維護是真維護,卻是這麼的反咬一口,倒怪責到她頭上來了。
鄭氏默了一息,然後就怒了。
“侯爺,我是拘了蘆花不假,可我不是偷偷綁的人吧?我也沒有不認帳吧?我更不是無緣無故拘了她吧?她身上有洗不清的嫌疑,我知道了不該拘人來問嗎?”
“呵,如果沒有偷偷綁人就不為過的話,那嫵娘上門來要人,也不是偷偷摸摸的啊,她也沒有不認帳啊,她也不是無緣無故打人的吧?所以嫂子還要追究什麼呢?
“至於說嫌疑,我倒想問問,嫂子審了這麼久,把人打得死去活來的,可有審問出些什麼?空口無憑,嫂子總得亮出證據來才好說話吧?”
鄭氏橫眉立目,“說來說去,侯爺就是要袒護那個女人了?蘆花縱使捱了打,她也只不過一個丫頭,我還拘不得她不成?而那個嫵娘,原本也不過一個下人丫頭,這還是抬舉她的說法。何況她所犯的,還遠不是尊卑不分以下犯上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