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帶護衛,但就算她帶護衛,亂打人也是不對的。但柳水雲的護衛可以打人,人家是宮裡賜的,帶特效光環,一般二般打了你也不敢打回去,並且找不到天理所在。
“你們之前沒說到我?”柳水雲陰著臉問。
“沒有,咱們大夥兒一句也沒提到柳大家的。”
“那之後呢,會提到我嗎?”柳水雲盯著他,又問。
“那不會,咱們辯的是姜掌櫃。”那人故意扭曲話意。
柳水雲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旁邊一個侍衛催道:“柳大家,該走了。”
柳水雲沒應他。不過他盯著臺上,頓了片刻,終於什麼也沒再說,轉身上轎,揚長去了。
——莫名其妙的過來,莫名其妙的走了。
文人們心裡唾罵,但沒有人再提起他。
武梁卻心裡相當不安。
回京後把話說清,武梁和柳水雲就再也沒有見過面。柳水雲也一直行事低調,不怎麼出頭露面招搖過市。
他和武梁唯一算有交集的地方,是武梁重傷那次,他的師妹,白玫姑娘來看望過她。
那時候,白玫也並沒有提到柳水雲半句。
有一陣子,武梁幾乎都沒怎麼聽到過關於柳水雲的訊息。直到最近,這位似乎忽然就恣意張揚了起來。
帶著護衛橫行,威脅要挾,當街打人,似乎什麼都敢幹了。
象他如今來這一趟,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說實話縱使有些流言和他有關,那說的也是從前,他來了,不能與她解圍,反倒替她招黑,於他也不是好事兒。
除了無所顧忌,除了任性,武梁想不到別的詞兒去解釋他的行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