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去找事兒,於是兩人算是進水不犯河水的。
只是麼,特麼的這女人總時不時看著她笑得讓人煩得慌。是那種“你這是要做什麼咱懂的”,“這行為是多麼可笑,咱是不屑做的”……那一類的隱清高的語言。
如果她要說話,你就完全可以想象,那定是一種輕輕的冷哼……不張揚,不認同,有著洞悉一切的淡淡然。
當然她如此,她的丫頭就不如此了。
象武梁前陣子那般上躥下跳的,男人一回府就圍著男人轉,很明顯的討好男人的樣子。
於是用她身邊丫環的話說,五姨娘好聰明啊,能想出點子來呢。誇張完後是感嘆,唉,這麼拼也不過為求能入得男人眼罷了,也真是不容易……
比如程向騰賞武梁幾顆珠子,本來匣子裡鄭而重之裝著呢,偏武梁沒事時吊兒浪蕩捏了一顆在院裡陽光下看,想看看所謂金剛石,古代那原始的打磨,能不能有現在機械切割那麼多面。
於是這位張姑娘走上來,不遠不近略看了那珠子幾眼,一副“不過幾顆珠子”的神色,要笑不笑地瞥她一眼,施施然走開了。襯得武梁一臉喜色的樣子象個白痴一般。
是的,這位就是這樣,她本來完全可以端莊持重,但她偏不肯不動聲色,她非得讓她那莫名的神色讓你看見,讓你領悟,讓你生堵。
然後她的丫頭就快人快語:“哎喲,五姨娘得賞了呢,也不枉姨娘費盡心機的爭著立功嘛。”
武梁本來想著,人家好歹給她頂過缸呢,雖然她未必知道其中的詳情,雖然有程向騰替她還人情,但做為落實惠的當事人,她就算對人不熱情,也無論如何不好跟人家使心眼兒打別的。
直到這一天,這位張姑娘也拿了粒金剛石過來,說想跟武梁的比一比,看看到底誰的那顆大些。
金剛石自然不是誰都能有的。想也知道,是程向騰給她的。
給你你自個兒揣著唄,還非得拿她面前來嘔她。
武梁覺得自己確實被嘔著了。當年她也管過家,有得過什麼獎賞麼?如今她得了這獎賞,她費了老鼻子勁了吧,人家呢,大約只需到男人面前表露一下說,五姨娘那金剛石真好看……
想想這位雖然如今有些有家難回的意思,但武梁還真的覺得有些那個。一個男人,和你交際也不多,你就住人家這裡不走了?
比如她和鄧隱宸,關係也有些,呃,那樣吧,但若讓她落了難去住人家鄧府不走了,那臉往那兒擱呀。
不管有些事有沒有既成事實,那某種心思也太昭然若揭了吧。
不但住著,還跟男人討首飾物件……好吧,就算是男人主動送的,那你就能要嗎?要了還來找姨娘炫耀嗎?
這就準備向個姨娘看齊了吧?什麼正經人家小姐,清高階莊持重,那你倒是行事也正經些呀。程向騰說這位個性象她,屁咧,什麼眼神兒。
就算從前兩人有過什麼情節,武梁也是不信程向騰主動怎麼過她的。從前她有心上人,程向騰那貨就算對她有欣賞,估計貴公子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去表露什麼。後來人家夫孝中,程向騰也兄孝,更不會去怎麼她。
從前還以為兩人怎麼的呢,只是武梁入將軍府到如今,尚沒發現程向騰去睡她。
這不就結了。一個女人,和男人相處這麼久,都不能把男人拉上床,你還謀什麼二奶小三位置啊,你直接去謀正室好了。——就算她如此想張展儀,也是對程向騰不爽的。將個女人留在身邊,男人潛意識裡肯定有某種想法,哼!
反正武梁想來想去,這位分明就是故意想讓她走上爭風吃醋的大道,然後一路鬧到男人面前去,於是她就可以矜持地不用自己開口的讓男人明白心跡,主動表態給她定個位啥的?
想想人家雖然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