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侯爺甘為酒樓保駕護航出錢出力,都到了這種地步了?
這樣還說得和侯爺關係多純潔似的,男人不得好處這麼給你出力,誰信啊?鄙視死她。
唉,話說,她也想有個男人讓人鄙視啊。
——有個機會就在眼前。
照這樣看來,酒樓的後期投入也不需要怎麼動用銀子,都是程侯爺承包了?就算不衝著佔這個便宜,只要武梁佔大股,程侯爺還是會各種照應不是麼?
這生意是真的靠譜的。只是,“既然酒樓房地契在侯爺那裡,拿回來不就行了,為什麼不能先放我這裡?”張展儀問。
武梁笑笑地看著她,“沒辦法呀,我這不是不想靠男人嘛。侯爺若知道我需用銀子,可能他自己就伸手幫了,哪會讓我找人合夥啊。反正這事兒我不想讓他知道,要不然肯定成不了。難道你覺得侯爺會同意我們合夥嗎?”
這也不算吹,張展儀覺得以程侯爺死心蹋地對這女人的表現,給幾萬兩銀子讓開新店,那是很有可能的,想想當初那珠子,前後這女人就兜手裡多少銀子啊,那還不就是男人白送她的。何況店開了就在那裡,會賺錢生銀子的,又不是花了扔了。
張展儀點頭,說她現在拿不出來那麼多現銀,問武梁能不能少入點兒股,比如拿個三萬兩,佔個兩成就行,試著合作一下看看再說。
武梁表示求百家不如求一家,六萬兩也不是什麼大數目,跟她合作是因為大家都女人,方便說話行事。如果她不方便,那就算了,她另找人合作就是了。“實際上,我和別人也正談著呢,看哪邊先定下來吧。”
張展儀最終同意。畢竟她對男人還有想頭,除了生意外,多和武梁接觸來往,對她來說可能也意味著某種機遇。
她們簽了協議,張展儀到底要求找了第三方作見證,她作為暗股不對外公開,大家都對這件事守口如瓶。
這一筆六萬兩就這樣到手,不過並不輕鬆。武梁發現這姑娘還是有生意頭腦的,另外,事到如今她言語間對程向騰還是不放棄的樣子,顯然臉皮比她還有厚度。
總之,相當難纏。
···
而另外一個籌錢的物件,卻完全是武梁有預謀的。
鄧大統領夫人。
程向騰前番和鄧家的女人們在大街上起不快後,鄧家老伯爺事後把女人們訓斥了一頓。至於那個捱打的女人,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奴才,老伯爺沒準就捆了她交給程向騰發落了。
但她畢竟是鄧隱宸的女人,把自家的女人交給別的男人,外人說起來,那就太敏感太容易聯想跑題了。所以老伯爺自己將人關了起來,然後親自去見程侯爺,詢問他想怎麼處治。
奴才衝撞侯爺是不該,但人打也打了,如今關也關了,主家又這麼上門陪罪,這禮都全乎了,按說一般人都不會繼續不依不饒的。
但程向騰卻沒怎麼客氣,話說得明白:你們家的女人們去外面起風起浪的,很容易讓外面的人猜測誤會。得你們鄧家想法消除影響。
老伯爺完全明白程向騰的意思。
他們家捱打的女人,能讓人誤會什麼?又有什麼影響可言?程向騰說的是鄧家女人們去酒樓鬧事,外間就可能會有人嚼舌頭,把鄧隱宸跟武梁之間說得不清不白的,於是大老婆吃醋找茬什麼的,這才符合故事情節嘛。
所以受影響的,自然是成兮酒樓,或者說,是武梁。
怎麼樣消除影響呢,最簡單直接的辦法,鄧家女人她不醋了,她和武梁不打不相識交好來往了,別人也就無話好說了。
這個可以有。鄧隱宸不在家,鄧家人向來以能忍耐著稱,並且只要武梁不勾引人家男人,鄧隱宸老婆都願意跟她和睦相處。
所以先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