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專業做這個,總是有人買的。
平時在酒樓櫃檯那裡擺一擺,客人結帳時順手翻翻,家有兒女的拿回去啟蒙一下,銷量竟然非常的可觀。
所以麼,當然繼續系列的出貨羅。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武梁一有空,就費心在這上面。
···
夏去秋走又是冬,轉眼這酒樓開業也有日子了。
天很凍,好在屋裡暖和。又畫完一張,武梁搓搓手,把爐火撥了撥,揚聲喚蘆花,“把這張拿去交給老葛,讓他先描一百張。”
蘆花道:“姑娘,不如這張先拿去給秀才吧,老葛上次那張‘走’字還沒描完呢,秀才現在手上沒事。”
武梁點頭。
誰知蘆花卻又道:“現在去找,不知秀才在哪處呢。不如等一會兒,估記秀才也快要過來了。”
武梁看看她,喲這個懶丫頭,動動嘴兒就烤火去了?
不及說她一句,就聽到外面燕南越的聲音,“姑娘,你要不要去前面看一下,來了一桌客人,非要見掌櫃你,說是認識。”
是嗎,她的熟人並不多,並且金掌櫃一般以她人不在店裡為由,一般都替她推了,這次竟巴巴的來叫她?
武梁應了一聲,問他:“有沒有說是誰,要見我有什麼事?”
“說是姓毛,一派貴公子模樣……”燕南越道,頓了頓又道,“他們一群人呢,其中有位陶老闆來過店裡幾次了。”
“噢……就來。”武梁道。姓毛,她認識的只有毛六了,會是他嗎?
至於那個陶老闆,這大約才是燕南越來叫她的真正原因。
陶老闆,江南人士,是個實力雄厚的皇商。家裡世代經營絲綢織造,特品專供內務府。陶記千織坊遍佈全國,光京城就開了四家分店,專營高中低檔的自產各色絲綢。據說全國的絲綢,有一半是出自他陶家。
武梁並不認識人家,這位也並不在京長駐,這是歲末巡店才到了京的。然後這位陶老闆幾乎日日的請客吃飯,物件涵蓋京城各色的權貴,可見交際之廣,背景之深,在成兮也請過好幾次客了。
武梁對這個人很感興趣,她最近正打算開一家成衣店,想看看有沒有和這位合作一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