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而今我也一樣,我一介小民,兢兢業業做點兒生意不容易,有客人在我店裡出事,我當掌櫃的難辭其咎,不能不管。所以當時是有人行刺於你,若是行刺別人,我遇到了,也一定要救的。
所以你看,你救我我救你這樣的事,說出來高杆,實情卻不過如此,和兩廂深情什麼的不相干,你也別因此想那些酸腐沒用的。”
“嫵兒!你非要如此曲解嗎?你到底想要如何?”程向騰連聲音都有些暗啞了,“如果你肯現在回府,我們也不用再等熙哥大些了,就如今,我即刻讓人堵了洛音院府內的大門,以後你替熙哥當家,由院外的獨立大門出入,尋常不用過府請安,這樣可好?”
“然後呢?”武梁問,“我遠遠住在成兮左院,還戰戰驚驚的。我去入住洛音苑,就改個大門朝向,就沒人能欺負拿捏我了?侯爺你自己信嗎?所以侯爺也別再想這樣幼稚可笑的事了,這樣你累,我也累,何必呢?大家就此撂開手去不好麼?”
“你一句何必呢,就能放開手?我們從前的種種美好,難道你都忘了嗎?你真的一點兒都不在意不留戀麼?”
“我又沒失憶,怎麼會就忘了從前?可是從前還有個唐氏呢,唐氏之後,還有個小唐氏呢,還有別的女人呢。做為一隻妾,何來美好?如果有,那也是偷來的美好,是被別的女人憤恨詛咒的美好。嬌妻美妾,說到底那是你的美好,不是我的,我手裡本就沒抓到什麼,又有什麼不能放手的?”
程向騰本來已經激動起來了,挺狠地瞪著她呢,聽到這裡就忽然一扭頭把腦袋埋進枕頭裡,任憑武梁又各種高冷撇關係求放過,他都再也不搭她腔了。
他聽出她的不爽,他也聽出了些酸意和無奈,那些女人都礙她的眼了。但他有什麼辦法,他已經有那些女人了,就算沒有,他也娶不了她。他們各自的情況都不允許,這真是無可奈何的事。
可是,那些女人也讓他心煩吶。什麼高門貴女,小家碧玉,什麼家風嚴謹,良好教喻,哈,狗屁!
可他也不知道該跟武梁說什麼。他最該說的是給她承諾,我以後會對你如何如何,我們一起如何如何……可他無從給起。
但按武梁的意思走,他又怎麼會願意。
所以他只能沉默。
武梁就知道,擋過刀之後,不論她說什麼都不好使了,程向騰完全不信她的無情無義啊。看看吧,說來說去說了這麼多,還不是盡是她白費唾沫?他並沒有暴跑如雷掉頭就走什麼的,只是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躺著,最後竟然睡了過去的樣子,著實歇了一小覺才起身。
好吧她承認,其實她也只是擺出姿態罷了,並不是真的就要馬上跟他鬧決裂,所以話說的程度真的不深。如果現在就跟他徹底沒關係了,那她和陶遠逸還能愉快地玩耍嗎?那分店什麼的,還會在不久後等著她嗎?
不過她也快要跟著陶遠逸離京而去了,到時候事實勝於雄辯,侯爺大人不信也得信了。
卻沒想到侯爺大人沒在她面前暴發,卻不等於不生氣,於是讓她又不得不緊張了一回。
——程向騰大約憋的氣夠多,所以後來走出左院的時候,程侯爺很快就找到了個出氣筒。——唐端謹遣來酒樓的順子同學。
順子被遣來成兮酒樓可不只是來做夥計的,他有任務在身啊。程向騰之前挨刀受傷在這裡住著也就罷了,如今傷好了還來往後院,那這時候當然就是他的戲份了。
於是這位順子同學就侯在一樓大堂,看見程向騰出來,忙很熱情的上去攔著打招呼,“小的順子見過侯爺,侯爺安好。”
程向騰當他只是店裡尋常夥計,隨意的點了下頭。
順子跟著他,繼續介紹自己,“侯爺肯定不知道小的,小的是唐家的奴才,如今被調來成